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應該是長期訓練的結果。
“麻煩郡公轉過身去,免得僕汙穢了貴人的眼睛!”李七郎臉上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勸張昭轉過身去。
張昭點了點頭,示意老張忠盯著。
老張忠看著看著,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李七郎當著他的面就開始脫褲子,然後,張忠看見李七郎滿臉通紅有些痛苦的,從魄門裡也拽出了一根細小射繩索,繩索那頭,也繫著一大塊魚鰾。
知道真相的張昭也震驚了!
喉嚨裡面有魚鰾,魄門也有魚鰾,那麼在帶著這兩個魚鰾的時候,他就不能吃也不能喝。
甚至出發之前就不能吃不能喝,因為你要是吃喝過,就難免要排洩。
“你幾天沒吃喝了?我讓人弄點飯菜來,這門技藝,是誰傳給你的?”
震驚過後就是興奮了,張昭很清楚的知道,這門技藝,絕不單單是對自己狠,就能辦得到的,這必定是有傳承,還要大量練習的。
有這份傳承在,就更一步證明了疏勒城中這些手裡有大唐建中錢幣的唐兒後裔,還是有組織的。
“今日正好是第四日,還煩請郎君命人給僕弄點淡鹽水來,現在若是大量進食的話,僕恐怕就要死於此地了。
至於這些許微末手段從何而來?疏勒城破之日,一切都會大白於郡公眼前的。”
“好!既然七郎不便說,某也就不問了,等到了疏勒城,你我一醉方休,咱們現在,還是確定一下挖地道的地點吧!”
說著,張昭強忍著噁心,把李七郎魚鰾中的兩張紙攤開,這是李七郎等人在氾順的指點下,按照張昭的繪圖要求繪製的疏勒城城防圖。
“拿我們的地圖來!”張昭喊了一聲。
他的地圖是根據武原兒和馬鷂子畫的初稿,然後與李聖天那裡的疏勒城地圖互相印證後畫下來的。
兩幅地圖一到手裡,張昭就和氾全還有剛到的白從信等人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半晌,利用這張圖和他手裡從魚鰾裡取出來的地圖一對比,疏勒的最適合挖掘遞到的地方,就被他們出來了。
城西亂石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