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涼州五屯堡和原赤水軍的屯堡以及休屠城,同樣也是涼州外圍城防體系的組成部分,是拱衛涼州的堡壘。
雖然早已廢棄,但張昭進涼州後,他自己就有接近七千大軍,完全可以把這些屯堡恢復,然後駐紮大軍。
“可是修繕規模如此之大,軍使又愛惜民力,不肯用徵發徭役的方法,那恐怕得花費二三十萬貫錢以上了。”
宋善通非常感慨的說道,他聽了這數字都心疼,結果這親外甥一點感覺都沒有。
張昭澹澹一笑,心疼?心個屁的疼!
他捏著六百多萬貫的金銀根本不敢往市場上投放,怕把物價給拉起來了,現在有個正當途徑用錢,他求之不得。
“舅父儘管去辦,錢不是問題,但是人工的力錢,不能給各部首領和族長,要發到每個人的手裡,幹一天發一天的錢。
伙食也要往好了弄,一天給吃三頓,頓頓吃乾飯,還要做到一天一頓白米、白麵,兩天必有一頓肉食,只要他們吃得下,除了肉,都不限量。”
宋善通更是在心裡嘆息了一聲,一天一頓細糧,兩天一頓肉,尋常富戶也沒這麼吃的,他知道張昭是要收買人心,但還是覺得條件給的太好了。
這邊宋善通剛剛出去,那邊郭天策哐噹一聲就跑了進來。
張昭看著他這個貼身男秘書一臉的緊張,頓時就有些好奇了。
這郭天策一向推崇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處事小心謹慎,今天是怎麼了?
“軍使,河西節度李留後剛剛在節度衙門中自裁了!”
“你說什麼?李文謙自盡了?”張昭大吃一驚,隨後狐疑的看向了郭天策。
這李文謙好好的,自己都準備放過他了,怎麼會突然自盡?不會是這小子暗中下的手吧?
一看張昭懷疑的看著他,郭天策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雙手勐烈的搖晃著。
“軍使,可不幹僕的事,僕按照您的要求見了他一面,留兩萬貫給他全家活命的話也說了,李留後夫人還跪下朝軍使的方向磕頭謝恩來著。”
郭天策其實還是有點心虛,作為張昭的錄事參軍,還管著戶曹,他郭天策在外那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當然不會像在張昭身邊這樣謹小慎微的。
去傳達張昭教令的時候,面對李文謙這種落水狗,自然有些趾高氣揚,甚至陰陽怪氣的,他也還真怕那李文謙是被他給氣自殺的。
張昭想了一下,他覺得郭天策不至於敢亂傳命令,甚至逼迫李文謙自殺。
可惜了!他本來準備用李文謙來表現一下他張二郎仁義無雙,留李文謙一命,可現在竟然死了!
誒!張昭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他勐地在桌子上一錘,怒視著郭天策。
“走!趕緊跟某一起過去,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