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昭不需要他了,一個憾山都甲士衝過去,抓起地上的煤灰和稀泥的混合物就塞進了矮胖子的嘴裡,隨後再塞進了一大團布,讓他吐也吐不出來。
另一邊,瘸馬的嘶吼已經沙啞了,頓珠把他的頭髮都剃光了,不過在這憨貨的野蠻操作下,這剃頭,看上去更像是砍頭。
瘸馬的頭上,好像得了斑禿一樣,一塊地方有頭髮,一塊地方沒有,粗暴剃髮被劃開的傷口正在泊泊的流血,整個腦袋血紅一片!
張昭身後,來自東河州計程車兵隊正冷汗直流的看著張昭,沒想到這位奉天公主之子如此兇殘,竟然要當著他的面,讓他剝下瘸馬的頭皮。
“索多隊正,翟刺史不會覺得某有些太魯莽了吧?某也不想啊!可誰讓某奉了天子之令,他們還敢推三阻四,遮遮掩掩呢?”
張昭若有深意的問起了旁邊的東河州士兵隊正,這石炭廠在東河州境內,也歸東河州管轄,那位看起來笑眯眯的翟刺史,恐怕就是這石炭廠最大的股東之一吧!
“刺史大人最恨不遵天子令旨的人,區區鄉野鄙夫膽大妄為,中尉略施薄懲怎麼稱得上魯莽呢?”
索多隊正牙疼般吸了一口氣之後,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呵呵!
果然這石炭廠跟翟刺史瓜葛不淺,就剛這番話能是一個隊正武夫能說出來的?
馬鷂子你讓他砍人行,說這番話,那絕對不行!這狗屁隊正,定然是崔刺史的心腹假扮的。
“那索多隊正可是說錯了,本中尉不是要略施薄懲,而是要大開殺戒了!”張昭冷笑一聲,隨後輕輕拍了拍索多隊正的肩膀。
“你不該選這個矮胖子來的,因為他的意志並不堅強,如果我現在說能保下他的命,他一定什麼都肯說的!
隊正應該也是通情達理的人,穿著這身扎甲一定很累吧,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把藏起來的人讓我選一百五十人,我就當這件事過去了。”
索多隊正的臉色忽的就變白了,他很隱蔽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東河州衛兵,艱難的蠕動了一下嘴唇。
“張中尉說笑了,在下不過是個府兵隊正,哪能替老爺們做主呢?”
“好!好得很!”張昭起身對著瓊熱多金點了點頭,瓊熱多金隨後猛地將刮過頭皮的短刀,捅進了瘸馬的喉嚨。
瘸馬渾身痙攣的一抽,雙手抓住瓊熱多金的手開始拼命掙扎,眼睛瞪的都快從眼眶中突出來了。
他使出吃奶的勁想要呼吸,但大部分的空氣都已經無法進入肺部,被刺穿的氣管將流出的血沫,吹出了一個個的氣泡。
瓊熱多金再將插入喉嚨的短刀來了一個左右橫拉,劇烈的疼痛和缺氧讓瘸馬連掙扎這個環節都無法維持了,他一挺一挺的不斷抽搐,生命正在飛速的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