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都認識他,不喝多都不可能啊……慢點啊,快把仇總攙回去。”廉江濤起身,喜氣洋洋問候了仇笛一句,仇笛舌頭有點大,口齒不清地道著:“廉…總……您坑我啊?您那秘書……灌了我一瓶。”
“喲,我忘了告訴你,小衛的主要工作就是陪酒,單位是公斤,以後輔佐你銷售,你可要如虎添翼了。”廉總笑著道,直上前攙仇笛,仇笛直襬手,要和廉總來幾杯,崔宵天見勢不妙,硬把他拉走了。
“哈哈……小仇是個妙人啊,喝酒都不含糊,先把自己灌多……羅總,您和他……”落坐時,廉江濤隨意問了句,羅成仁笑道著:“他是商業間諜出身,我和他有合作,可沒交情啊……不信你問肖總,肖總,這傢伙是不是以前到你公司刺探過情報?”
“對,這一箭之仇還沒報呢,他倒喝多了……來,我就不和你們喝了,我敬兩位嫂子……朋友多了好辦事,以後進京,我就到兩位嫂子家蹭飯了啊。”肖凌雁侃侃道著,一左一右,和兩位老總夫人聊得那叫一個起勁。
酒到了酣處,話到了興處,老總們這一桌,在商討著合作與市場未來;中層那幾桌,在敬著高升的衛秘書,盤算著工資和薪酬的漲幅;哈曼原本寒酸的那兩桌,幾乎成酒場的中心,不時地有人上來遞名片、敬酒,把作為副總的呂天姿,敬得滿臉都是成就感。
廳堂裡斛籌交錯,其樂溶溶,攙著醉態可掬的仇笛出去時,惹來了好一陣笑聲,不過等進到電梯之後,攙人的崔宵天放開仇笛,他笑著道:“裝得真像啊……呵呵。”
他知道仇笛的酒量,仇笛一抹臉清醒了,直說著:“這場合太厲害,那秘書是對瓶吹的水平,量再大也得被灌倒
“你確定,這種機會,都不和肖總、羅總,還有廉總聯絡聯絡感情?”崔宵天道,只覺得有點可惜,這幾位聚一塊可真不容易。
“生意上,有利就有情在,不聯絡也會有感情的。銷售要砸了鍋,你就再聯絡,也要友盡了。”仇笛道,明顯不太喜歡這麼著鋪張浪費的,可又不得不這樣做,他關心地問著另一事:“膘呢?這次成敗幾乎全系他一人,這段時間我來回跑,怎麼感覺老膘有點不對勁。”
“能對勁嗎?收編土匪還得個適應過程呢……我可跟你說了啊,有天老膘和二皮商量了,要悄悄走,到個吃喝嫖賭抽都合法的地方,誰也不告訴。”崔宵天道。
“什麼意思?這就散夥了?”仇笛驚訝了。
“不是那意思,就像耿寶磊喜歡扎女人堆,包小三喜歡耍賴皮,老膘呢,他是上大學被開除,後來就發奮要報復社會的貨色,你說你現在把他變成對社會有用的人……違反他的作人原則啊?”崔宵天道。
仇笛哭笑不得了,不過崔宵天講的還真是這個理,已經習慣用偷雞摸狗的方式辦事,讓他徹底改變行為習慣,那有那麼容易,他想了想,還沒想明白了,電梯到樓層,耿寶磊已經等在門口了,一見兩,拽著仇笛道著:“安排妥了,但是……你確定要這麼於?”
“什麼確定不確定,就非這麼於……膘呢?”仇笛問。
“喝悶酒呢,他說他要與孤獨作伴,與寂寞為伍。”耿寶磊道,崔宵天噗哧一笑,仇笛問著:“這不是他的原話吧?老膘能這麼文藝?”
“原話是,兄弟都扯球,女人不如狗,沒意思,他誰也懶得搭理。”耿寶磊道。
“對,這才是老膘的說話風格不過,最讓他掛上在嘴上的事,往往也是他心裡最掛念的……包小三呢?”仇笛問著,耿寶磊指了個房間,一敲門,包小三探頭探腦一看,把人請進來了,房間裡,包小三和二皮一指,椅子上、床上,坐了三位花枝招展的妞,齊齊向仇笛嫣然一笑,仇笛眼睛投向包小三,包小三凜然道了:“會所給聯絡的,絕對放心,都是大學畢業,比咱們文化高多了。”
幾個混球一笑,丁二雷道著:“身價不低呢啊,別浪費了。”
“滾哎我說……姐們。”仇笛手指一勾,叫著一位體態豐滿的,問著:“知道於什麼嗎?”
“還能於什麼?”姑娘一笑,那兩位跟著笑。
仇笛嚴肅地道著:“我那哥們是一純情小處男……嘖,是這麼個意思,我怕他不好意思,所以,你們得主動點。
“放心吧,再純情的小綿羊,明天早上也會變成色狼的。”一位學生妹模樣的如是道。
仇笛一愕,沒想到尺度這麼大,包小三卻是樂了,直道著:“瞧瞧,素質高吧,這話說得多有水平。”
“行了,準備好,一會兒開始。”仇笛道著。
那姑娘們有點不解了,追問著仇笛:“大哥,你們到底幾個人啊?”
“就對付一個小綿羊,剩下的色狼不用你們操心。”仇笛道,眾人奸笑著,次弟出了這個房間,那仨姐們有位讚歎道著:哎呀,我還以為他們要全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