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騰空而起,在夜色中,漸漸成了一個閃爍的紅點,消失不見………
粉墨登場,在逐一卸妝退場,留下的人,都是些小角色了,無關痛癢和無人關心的。
受此打擊,馬樹成等人可算是好好上了一課,他概嘆著:“我這幾年監獄坐的不冤的,離謝紀鋒我還真是差一大截。”
“厲害,他要是把全部身家放進去的話,至少都翻一倍,而且僅用了兩週時間。”崔宵天也讚歎道。
“不止,如果放大交易,增幾倍都有可能,就看他的膽子有多大了……應該小不了,嘖,這老傢伙,踩著咱們趟過去了。”馬樹成道。
“有得必有失啊,我倒不覺得吃虧啊,就我們知道機會,當時也沒錢投資啊?而現在,不僅賺到了錢,而且多了幾個朋友,最起碼不用擔心你們算計我…他就不一樣,是揹著很大的包袱走的,不管做空機構、不管盛華,不管我們,都是他心裡的壓力,剩下的日子是不會活得痛痛快快的。”仇笛道。
這像是聊以自慰的阿qf箭紳勝利法,耿寶磊嗤之以鼻,不過他好奇地問:“你真把那什麼郎月姿也睡了?”
“絕對沒有。”仇笛道。
“那你吹什麼牛?”崔宵天道。
“不是吹牛,而是吹走他身邊的最後一個追隨者……你們想啊,他能掌握全盤,肯定是兩邊都有人,這邊用的唐瑛掏我,那邊用的是郎月姿傳訊息,正是因為郎月姿猜到冉長歡可能拿走了錢,才促使他做了這麼一個大膽的設計……所以郎月姿,應該和他非常親近,而且有很重的利益關係,最後他身邊要有人,只能是郎月姿。”仇笛道。
“我還是沒聽懂。”崔宵天道。
“你喜歡男人,當然聽不懂……這是往他心裡投射一個陰影,讓他不得安寧?男人都是自私的,那個男人知道自己親近的女人和別人上過床,肯定心裡會留下一個老大的疙瘩,永遠解不開。”耿寶磊道。
“對,看來你縱意花叢,也不是一點收穫沒有嘛?”仇笛道,耿寶磊得意了,吹噓了,要在三十歲以前,成為千人斬水平,崔宵天瞠然評價著:“他每一個收穫,都意味著將來有一個男人心裡多個疙瘩呀?你難道就沒點負罪感嗎
“有啊,我忍不住,那怎麼辦?”耿寶磊道。
這時候,不太開玩笑的馬樹成一指崔宵天牽著紅線道:“你們倆呀,你們倆要發生一段佳話,那可就挽救多少清純少女啊。”
偏偏這話正和崔宵天的心思似的,他舉手喊著沒意見,一下子嚇得耿寶磊直哆嗦。
眾人一陣好笑,這段煩惱還真被沖淡了不少,而且心結解開,仇笛的思維和話都活躍起來了,剛商議大計沒幾句,房門咚…咚…咚被擂著響起來了。
“誰呀,這麼野蠻?”崔宵天道。
“你欠房租了?”耿寶磊問。
擂門間,聽到了一聲女聲在喊,仇笛,開門
聲音像怒了,仇笛臉拉下來了,顯得緊張了,終究還是要面對,老馬好奇地問是誰,耿寶磊笑著道:“比欠房租還嚴重,咱們走吧,不用請他夜宵了。”
“誰呀?”崔宵天疑惑地問,似乎耿寶磊認識。
“警察”耿寶磊道,驚了老馬和崔宵天一跳,仇笛狠狠剜了他一眼,上前開門,耿寶磊笑著解釋道:“別緊張,不是咱們的事,估計他欠人家公糧了,呵呵。”
門開了,戴蘭君一把揪著仇笛進門就準備訓丨什麼,一看幾人,她尷尬地鬆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