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著手提箱,踱步上了航站樓,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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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指向了二十二時二十分,從計程車裡出來,仇笛看了看錶,壓抑著心跳。
他沒有理會郎月姿的邀請,不過郎月姿告訴他,你一定會來的,然後在手機裡給他播放了一曲提琴獨奏:《黃河絕戀》。
於是仇笛就來了,濃濃的狐疑和緊張,他知道郎月姿見過莊婉寧,如果這樣一個女諜人物要對他不利,那可能是防不勝防,他不敢冒險,最起碼他不想把普通牽扯到危險裡來。
會是幹什麼?
是個陷阱?
他四下看著,好像不像陷阱,下車地就在麥當勞門口,這個購物天堂,晚上比白天還熱鬧,人來人往幾乎就是摩肩擦踵,他心裡有緊張,又覺得好像是個陷阱,這地方埋伏,你可真無從判斷。
五分鐘過去了,他在猶豫。
十分鐘快過了,他準備離開了。
這時候,兜裡的手機響了,他接住了,只聽到一句話:“十三方向,紅色風衣。”
他抬頭,往一****攤處跑去,看到了在廉價攤位上逛悠的紅衣女人,慢慢地走到了她身邊,輕聲道著:“我來了。”
“我早看見了。”側頭的女人,一脫口罩,果真是花容月貌,笑意盎然的郎月姿。
“你不解釋清楚的話,我會發火的。”仇笛嚴肅地道。
“你誤會了,我只是在商場邂逅了一位普通女人,一不心和她成了朋友,後來我知道她是專程來京城做心理治療的,於是我就收買了心理醫生,自己扮成心理醫生和她聊了幾次……我們其實都是跑腿的,你覺得我會威脅你嗎?”郎月姿道。
“她還好吧?”仇笛隨口一問。
“這個你不該問我,你自己可自己問她啊。”郎月姿道,不料這句話觸到了他的痛似的,仇笛無語,郎月姿好奇問:“看得出,你很喜歡她……而且我替你打探出來了,她也很喜歡你,可為什麼不追她呢?”
“呵呵,以前窮得沒自信,不敢去追;現在富的沒良心,沒臉去追……所以,還是各走各的吧,她很單純,又容易受到傷害,我給不了她嚮往的那種生活。”仇笛道。
郎月姿笑了,笑著得意地道:“我終於找到你的軟肋了,如果我是羅長歡,你可就死定了。”
“什麼意思?”仇笛心驚道。
“我不解釋,你應該想得到,他全身而退,你就成了標靶了。”郎月姿道。
“我知道,那又如何?”仇笛道。
“我是提醒你,現在……他應該坐在飛機上了。”郎月姿喟然嘆了一聲,像是錯過了什麼一樣,讓她有失落,有迷茫。
這份複雜仇笛沒看明白,理論上,這一對狗男女應該逃之夭夭了,怎麼可能她還留下來,怎麼可能,現在越看她越順眼呢?
他奇怪地捋著自己心裡這種怪異的想法,直直地看著扣著風帽、眼睛靈動的郎月姿,一時間,居然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驀地,郎月姿道,別驚訝,我要證明一件事,著便攬著仇笛,就在大庭廣眾,就在人來人往的路邊,重重地吻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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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羅長歡已經出了安檢口,走向一扇專為vip客戶預留的登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