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郝麗麗嚇了一跳。
“呵呵,你錯過認識我的機會了……你和王策馬結婚不到半年,王策馬就發現陽萎的毛病,然後你據此提出離婚,不但離了,連男方準備婚房彩禮也吃了個一於二淨,過了很久王策馬差不多傾家蕩產才稍有恢復,據他說,是藥物反應……我說大姐,你夠狠啊,想離婚居然想出這種讓人斷子絕孫的辦法?”仇笛道。
“放你孃的狗臭屁”郝麗麗一下子失態了,舉手就要摔手機,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沒捨得摔,趕緊又拿到耳朵邊道著:“嗨嗨……我沒罵你……嗨,在不?”
“在啊,你可以侮辱我本人,但別侮辱我的智商,您是學臨床專業的,又當過小護士,玩這一套難不住你,要不是王策馬報案遲了,無法找到證據,你還能到京城裡得瑟?”仇笛道。
“是啊,都沒證據,你說頂什麼用啊?警察都傳喚過我啊。”郝麗麗不屑地道,不過此時,她的額頭沁著微微汗粒,不住地擦著,最讓她擔心的是,根本不知道這個人的來路。
“我對證據沒興趣,我只對這些訊息值多少錢有興趣,您二婚陳召明,也是結婚不到一年,查到了嚴重腎虧,也是不能人事……跟你離婚後一年多才恢復,別說我,連他也懷疑你給他下藥啊,你也聰明啊,淨揀老實人欺負,讓他背了一身債,他到京城找過你,不過糊里糊塗被人揍了一頓,是你的手筆吧?”仇笛道,外調數日,收穫就是這些,那兩位窩囊前夫,著實被坑得不淺。
郝麗麗擦著汗,聲音有點哆嗦地道著:“你……不不……大哥,你要多少錢?”
“訊息還沒完呢,急著開什麼價?據我所知,候海峰的房產在他名下,對你看得很緊啊……但是他不清楚你的能力,而且像老候這種老混子,輕易你不敢甩他,肯定傍上更厲害的人物了……不過要離婚,你拿不到他的婚前財產,這也難不到你告訴我,你在外面借了多少錢,拿什麼抵押的?怎麼扣到老候腦袋上?”仇笛問。
“這這……沒有,大哥……我我……”郝麗麗結巴了。
“什麼都沒有,緊張什麼,要不我自己求證一下?剛才那是不是就是姦夫啊?”仇笛調侃道。
“你……究竟要於什麼?”郝麗麗狀似瘋狂。
“我已經於完了,很簡單,要錢啊……一百萬。你弄老候的分給我們就行了。各走各的。”仇笛本相露出來了。
“哪有那麼多啊?不能老孃辛辛苦苦整點錢,全倒貼你啊,都不知道你是誰呢……就撕破臉,也不至於把老孃折騰成窮光蛋啊?”郝麗麗怒了。
“反正都是老候的錢,你心疼什麼啊?那你說吧,給多少?”仇笛道。
“十萬,再多沒有。”郝麗麗撂了個白菜價。
“這沒的談,你急著和老候離婚,特麼肯定錢到手了……除了抵押那個洗衣店,不會有其他方法……要是老候知道你這麼於,然後你無法如願帶上錢溜……後果是什麼?”
“三十萬。”
“那個……好像還沒有滿足我的胃口啊。”
“你再加價,我馬上消失,大不了我換個名換個地方,誰能把我怎麼著?”
“好,準備錢吧,給你兩個小時。”
電話掛了,郝麗麗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劇烈的喘息,渾身是汗,在這一剎那,她做了一個決定,拔著電話,喊著那位>
“老路,被人知道了……他們敲詐我三十萬,你看怎麼辦?”
辦法,有的是,在得到對方的保證後,郝麗麗怒不可遏地起身,蹬蹬蹬出廳走了。
她從來就沒準備付錢,儘管她付得起。
郝麗麗走了不久,又一位留著藝術髮型,高大英俊的帥哥從酒店出來,他四下張望著,看到自己的車燈亮了亮時,信步走向車,坐到了副駕上,駕駛位置的仇笛,惡狠狠一把揪著他罵著:“底片,為什麼不示警?特麼滴明知道她不是一個人。”
崔宵天是提前到的,自然應該知道了,他笑著道:“你要是連這個也看不出來,不管被誰收拾了都活該……呵呵
“笑得這麼賤,信不信我抽你啊。”仇笛悻然把這貨放開了,原本就是個試探,這個女人比想像中黑多了。
崔宵天整整領子,好不嗔怪地道:“真粗魯。”
“下次再耍小聰明,信不信對你粗暴啊。”仇笛發動著車,把手機扔給了崔宵天,崔宵天白了他一眼,提醒著:“我喜歡溫柔的……男人你不是我的菜,我是不會給你粗魯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