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就喝了頓酒,仨個小子想灌我,結果我把他們仨灌多了……後來發現這仨捉弄我,一到買單時候,都醉了,還是我掏的錢。”費明道,話語裡透著親切,純屬私人感情。
老董苦臉了,怕是這個大老粗沒有那麼細心,他看向了戴蘭君,戴蘭君道著:“別看我,回來又是搬家,又是換辦公室,我還沒見過他呢。”
“那你們說說……他咋不去呢?”董淳潔把問題講出來了。
兩人一個發滯,一個發愣,給不出更好的回答來,費明啪唧一拍大腿,董淳潔以為他知道,卻不料他恍然大悟道著:“打個電話問問不就行了?”
“關機了……”
“找包小三啊……”
“關機了……”
“那小耿,那娘娘腔呢……哦,明白了,關機了……要這樣的話,那就是有預謀的了,董副局啊,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啊,其實真進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天子腳下遍地都是官老爺,那仨一個比一個野,穿上身制服還不定給您捅出什麼婁子來呢。再說咱們這普通人員也就大幾千工資,還沒街上賣地瓜的掙得多,你覺得能養著他們?……別說他們,我要有機會,我都不想於了。”
費明說著,惹得戴蘭君又是笑得全身直聳,董淳潔卻是氣得扭頭不理會二人了,悻悻地評價了句道:“怪不得能成哥們呢,覺悟一般低。”
當副局的董淳潔覺悟和職位看樣是相應提高了,後座的兩人相視偷偷直笑。
不過不管怎麼說,關心這位朋友卻不是假的,匆匆駛到培訓丨中心,管千嬌已經考試完畢,正靜靜地坐在辦公室等著,老董的來意一講,一追問,貌似個學生妹的管千嬌看了好幾眼,才幽幽地道出原委:“他說你們說話不算數,所以就不來了。”
“什麼不算數,這招聘還能有假?”老董氣到了。
“不是招聘,答應的獎金還沒給呢?”管千嬌嚴肅地道。
這把老董氣得啊,直拍額頭,語無倫次地是著:“這是關係他後半生的決定,不能就因為點獎金甩臉子吧?這是哪兒?這是國家機關,你以為爭取個名額容易麼?多少人擠破頭想進來都沒機會呢……他怎麼能這樣呢?就不想來也說一句啊。”
管千嬌直待聽完,又是軟軟地頂了句道:“他說您知道了,肯定要發火,所以就於脆不來了……他還說…”
“說什麼?”老董怒氣衝衝道。
“還說要有保密意識,所以去哪兒了,不讓告訴您。您也別問我了。”管千嬌軟軟地道。
這算是把老董給制住了,總不能真衝一個小姑娘吼叫吧,氣得老董滿辦公室轉圈,就差下命令給費明讓他把人抓回來了………
此時此刻,仇笛駕著他的破面包車,已經駛近了香河縣境內,一路和唐瑛閒聊得,路程一點也不覺得遠,相別日久,再見的那種新鮮感很強哦,最起碼仇笛就幾次發現唐瑛在偷瞄他。
“往右拐,過那座橋,半山那片房子就是了。”唐瑛瞅空提醒著,車進縣城了,她看看縣城裡來來往往,像仇笛這種破面包,倒不顯得另類,只是還是有點奇怪此行的來意,快到目的地時,她小聲問著:“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想知道什麼?”仇笛側頭,神神秘秘一笑。
“找謝總於什麼啊?奇了怪了,我怎麼覺得謝總聽說你回來了,口氣還很驚訝,好像還很緊張,讓我陪著來。”唐瑛狐疑地道,每次相見,似乎在仇笛的身上,都會多一層神秘的色彩。
“怎麼?不願意陪我來啊?”仇笛笑著問。
“別打岔,我問為什麼來呢?”唐瑛道,以她的瞭解,應該不會是好事,特別是經歷過這件事之後。
“作為商業間諜,我已經感覺到了你話裡的潛臺詞,那你應該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仇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