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仰望的天空,是無盡的深沉和幽邃,那閃爍的如同星光燦爛的明亮,絕對不是星星,.
今夜,陰,看不到星空,燈火通明的機場,進出起降的航空港,還在徹夜不息地忙碌中。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等待航班的旅客,在三層航站樓,或擠擁、或稀疏,這些場景如果反映在機場數百個攝像頭上,就是神色各異的面孔,人世百相,盡收眼底。
目標:女性。
準確目標:美女。
面部識別軟體和安檢的相通,在安檢有力無力的蓋戳,查證時,實時的影象傳回到機場安全部門,門外駐守著幾位西裝男,機場專清了一個房間,安全域性來人,永遠是神神秘秘,你不會知道他在幹什麼,或者這個樓道里,連隔壁都不清楚已經駐進了安全域性的人。
“第十一個了……嗯,高鐵站,發現了八個……一共十九位了。”
管千嬌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面部識別軟體又發現一個,和證件對得上號,正是那位被搶過包的崔瑩,正急色匆匆地過安檢,提著老大的一個行李箱,估計是糗事敗露,又另覓出路了。
“幹嘛呢一直傻待這兒,都快十二了。”包三打著哈欠,挪挪屁股問著:“董哥,要不派兄弟們搶兩把去。”
“沒文化真可怕,這地方你都敢搶。”耿寶磊翻了他一眼。
“那得動手了,再不動手,雞都飛了。”包三道。
管千嬌瞪了他一眼斥著:“你有長進行不行,怎麼什麼時候都噴米田共。”
“把你拽得,好像真是安全域性的似的……又**沒有加班費,拼成這樣幹嘛呢?”包三道,這時候,正踱步沉思的董淳潔被打斷了,也被氣到了,他指揮著屋裡一位特勤道:“再聽到他話,找塊抹布,把他嘴塞上。”
“是。”那漢子一敬禮,不懷好意地盯著包三,包三終於不敢吭聲。
那邊還有個該吭聲沒吭聲的,仇笛一直看著被警方傳喚的數十人資料,似乎在等什麼,可一直沒有等到,等得他焦慮不已。
不經意,老董又坐回了他的身邊,看了看那位特勤,示意著,那人知趣地退出去了,現在這四個團體,反而是他無條件信任的人了,他心翼翼問著:“你覺得她一定會來?”
“如果是她,肯定就會……否則這麼大動靜沒反應,就不通了。”仇笛道。
“這次……最終還是沒包住,原佰釀和松子料理的女服務生、酒師絡繹不絕地跑路,這明,她們還是有訊息來源……前腳燕登科剛回去,地方上人就堵上去了,要沒那幾個賬戶啊,我看他們敢把燕登科給放了。”董淳潔鬱悶地道,這隻能證明一件事:仍然有人洩密。
“叛徒這東西,那個年代也盛產,不必太過介懷。”仇笛笑著道。
“你會是誰呢?”董淳潔好奇地問了個蠢問題。
仇笛一笑回道:“反正肯定是和你一條戰壕裡的。”
“你別擠兌我……我承認,我們的組織裡是有這樣那樣的毛病,是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你也不能否認,每每危難時刻,最先挺身而出,最先以血銘志,仍然是我們這些佩戴著國徽的人,現在基層罵聲一片,其實反過來想想,真回到以前政治掛帥的意識形態生活裡,誰又願意?在這個上面,不能以偏概全……壞分子,永遠是一撮。”董淳潔道。
這話惹得管千嬌以一種欽佩的眼光仰望的老董,仇笛目不斜視地警告著:“嬌啊,別聽他忽悠,他差把我的命給忽悠走。”
“那你還跟著?”老董反問。
“咦?你不答應了嗎?以李從軍這個身份花的錢,以及用線人身份撈到的錢,概不追究……這麼好的動機,非讓我出來,你們證明,老董了,他要辦不到,他就是王八蛋。”仇笛笑道。
“哎董哥,給我們獎金不?”包三期待地問。
“仇笛,見者有份,不能獨吞啊。”耿寶磊提醒著。
“有多少錢啊?”管千嬌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