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的根本不及救援,車上看的也是目瞪口呆,果真夠黑啊,這還沒準拉到那個黑屋往死裡揍呢!?
那麵包開得飛快,轉眼轉了兩條街,車上戴著手套的一位便衣開了箱子,看著兩摞齊扎扎的錢,好驚訝地道:“敲詐的不少啊,四紮,二十萬。”
“咦…喲呀……坑死我了。”被抓的特勤苦喊了。
“子,後悔也晚了,盯了你有些時候啊。”左邊的便衣順手扇了一巴掌。
“我不後悔,這也太坑人了,好了一百萬,只拿二十萬。”特勤鬱悶道,這富人真沒義氣,話不算數。
“一百萬?你可真敢想……好好交待一下,怎麼拍人姑娘的果照敲詐錢財?這可很嚴重啊……好好交待一下同夥,這事最好私下了了。”另一位提醒著。
“啊,事情不是這樣的,其實是……啊!”特勤剛要糾正,被人啪唧幹了一巴掌,閉嘴了,打人的右邊便衣提醒著:“甭廢話,同夥,同夥在哪兒?”
“同夥……同夥……哎我,你們是警察不?”特勤好奇地問。
前面的胖子,一臉橫肉,回頭啪唧就是一個暴慄罵道:“我們不是,難道你是啊?”
“不是不是……我是,有證件麼?有……槍不?好像你們辦案,應該有執法記錄儀啊,我怎麼沒看見呢?不會是私自出警吧?”特勤一臉迷茫問到。
這可把幾位警察給問懵了,這話,就不是普通嫌疑人了,前面的那位回頭,不敢動手了,警惕地問著:“什麼意思?有啊,想看看?”
“當然得看看,這事怎麼可能私了,你們要也違法了,不正好多幾個墊背的。特勤道。
“孃的,一會整死你……再嘴硬。”司機惡狠狠地道。
特勤笑了,不知道何故,他自己都覺得老可笑了,那三位懵頭懵腦,狐疑心起,面面相覷,還是特勤笑著提醒著:“哎我,你們怎麼不搜搜我啊?剛才我的東西,好像我很全乎啊。”
“你到底誰啊?”前座的嚇壞了,叫停了車。
泊到路邊,那特勤一直在笑,左右兩位夾恃的急了,摸著他身上,哎呀,右邊那位驚呼著,從“嫌疑人”腋下拔出來一隻槍,那特麼是制式槍……哎喲,左邊那位驚呼,掏出了人家的證件,兩人看清時,手一哆嗦直接扔了,拉開車門就跑。
“我同夥在後面錄呢,跑了就沒事啦?”特勤笑著問。
急了,前座那位吼著跑遠的兩位同伴,看看背後跟著悶罐車,一看車上的攝像,氣得直拍腦袋喊苦也。瞬間四位蔫了,司機嚇得也跑下來了,四個人商量片刻,把司機打發上來了,明顯個愣頭青,賊頭賊腦到車前,陪著笑臉,嘴張老大笑著,露著大牙,就是不出一句話來。
“別告訴我,你是臨時工啊?”特勤故意問。
“啊?大哥您咋知道我是臨時工啊。”那孩子開始扯皮了,陪著笑臉道:“還真是,臨時工,協警。”
“他們都是?”特勤問。
“啊……都是。”那警遲疑了下頭道,心翼翼問著:“哥,咱一家人,……開就得了……這,實在不好意思啊……我,我,我給您解開……”
著,羞答答地拿著手銬鑰匙要解,特勤躲開了,頭擺著道:“別跟我,去後面車上請示一下,怎麼處理你們。”
“啊?”那警傻眼了。
又和同伴商量幾句,正準備去時,跟來車裡的下來兩人,一老一少,一胖一瘦,信步朝麵包車踱來,是仇笛和董淳潔,這事情中止怕是不得不出面,踱到幾人面前,董淳潔掏著證件,給他們看看,然後問著:“誰帶頭的?”
“我。”一臉橫肉的攔著眾人,站出來了。他決然地道著:“有什麼衝我來,沒他們的事……一個系統的,沒必要非把我們往死裡整吧?”
“要不是一個系統的,怕是車上那位得被你們往死裡整了吧?”董淳潔問。
“沒錯,我不知道你們在辦案……可這表像看確實是敲詐勒索。”那漢子道。
“嘴硬是吧?立案編號是多少?出警有無記錄?警證警械都亮出來,我核實一下……你想核實我沒問題,我全力配合。你呢?”董淳潔不客氣地問。
橫肉男一下子苦臉了,知道這是如假包換的內行了,他幾次囁喃,都沒上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