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千嬌啐了口,讓仇笛選,又選定一個,反查著住址、追蹤著電話,佰釀暫且查封,這些失業的妞怕是都在市裡晃悠,很快就定位到了第二個,追到了平安街,要下車時,包小三拽著仇笛:“你別去,這次我來。”
“真的?”仇笛笑著問。
“當然是真的,於這活我比你利索。”包小三躍跌欲試道。
三人商議片刻,包小三飛步跑了,他直接走到那妞跟前,咋唬一聲:嗨姐們,打一炮多少錢。
那女人一愣一愕,一看路人都笑話看她,氣得那妞拎著包啪唧就朝包小三甩來,這正中下懷,包小三順手扯著包,拽得那妞一個趔趄,包小三惡罵著,再給老子戴綠帽,跟你離婚啊。那妞氣得捶胸頓足,還沒省過神來,急急剛辨一句,包小三早喊著不過了,不過了……說著早在圍觀的瞠目結舌中跑遠了。
第二個女人,資訊進了資料庫。
也就是從這一把開始,包小三的心理障礙全部消除了,搶女人的活,他搶著於;過了三把耿寶磊也躍躍欲試了,兩人商議著改變一下作案手法,怎麼於呢?悄悄在背後拽一下奶罩罩,要不拉一下裙子,女人下意識要護前面,然後包帶從肩頭滑落,正好一把拽上就走。
兩人實施一把,咦喲,還真是這樣,大大加快了效率。
不到中午,車上已經堆滿了五顏六色的女包,其中還不乏LV、GUHGI,鱷魚等大品牌,管千嬌本來對這事非常反感,不過在資料交叉對比時候,很快和行動組掌握的資料庫出現了吻合的地方。
“哦……哦……我明白了,這兩個女人的銀行卡,和段小堂隱匿的這個賬戶有關聯……手機號關聯更多了,七個女人,六個有兩部手機,還有一個,居然有四部手機,兩部手機裡,至少有一部是雙卡……她們平均每個人,都要有三個以上的號碼啊哇,老大,我們是不是不該知道這麼多啊?”
管千嬌清理著聯絡線,這幾個不起眼的女包,和涉案的數人都建立的直聯,多數是簡訊邀約,還有一個剛聯絡過的,包就被搶了,對方赫然是某國企孫總,也在涉案傳喚過的名單上。
“是知道的還不夠多啊。”董淳潔概嘆道,可以想像,佰釀裡的貓膩有多大,這個酒會為名、**為實的地方,董淳潔曾經想到過可能是個權色交易的地方,但從未想像過,會用這種方式找到苗頭。
“老大,你得制止他們一下,他們快上癮了啊。”管千嬌提醒著。
攝像裡,三人一齊於活了,耿寶磊也加入了,在後面一喊,那妞一回頭,咦,不認識。呀……再回頭,包被搶了,一追……呀,撞到了個大個子懷裡了,那大個子安慰了一句,肯定是見義勇為去追……追個屁呀,是仇笛和包小三一起跑了。
董淳潔氣急而笑,回頭看那倆隨從也在吃吃笑,他無奈地道著:“人才吶……看看人家怎麼於活的,啊……看看你們倆,一會幫忙去。”
“哎,好嘞。”那倆小夥早迫不及待了。
車行行走走,一上午,各街路派出所,接到了不數起搶包案,就這還是有沒報案的,即便報案的也沒等來出警,即便等來一個出警的,民警也記錄了下,被案值嚇了一跳,疑惑地問著,你從事什麼職業的?一個包就九萬多?這可是重大刑事案件啊。
姑娘省得失言,尼馬不報案了,捂著臉就跑…………
午時,滯留在保密局的行動組到了午餐時分,慣例是便當,一行人正圍著座位吃著的時候,匆匆進來的戴蘭君憤然一摔門問著:“陳處呢?”
“去省廳了,怎麼了,蘭君?”都寒梅看戴蘭君臉色不對,關切地問。
“誰下令放的燕登科?這活讓怎麼於?問都沒問幾句,前腳進來,後腳出去。”她憤然道,氣咻咻地坐到了座位
眾人面面相覷,王卓小心翼翼地道:“是陳處下的命令,省廳給的壓力不小,燕登科是市政邪委員……沒有更多證據,只能放人。”
“問都不問,找都不找,能有證據嗎?我看封的酒莊也是做樣子,怎麼不撤了。”戴蘭君氣憤道。
李小眾語重心長地說著:“燕登科就涉案,肯定也是些官商勾結的事,和我們查得差十萬八千里呢……再說咱們在人家地面上辦案,有些事得入鄉隨俗。”
“要這樣,甭查了,讓咱們都回家得了。”戴蘭君一肚子氣無處可洩,難堪道。
“吃飯吧,徐局和陳處去省廳了,回來再問唄。”都寒梅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