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我傷的她?是她養的獒將她傷成這樣,父親可不要怪錯了人!”
說罷,暮琬凝將暮建忠的手丟在一旁。
只見她散著發,胳膊上也在往外滲血。
可暮建忠全然看不見。
於暮建忠而言,他很害怕六王爺追究,畢竟人只有這一個女兒,在他家的春日宴上出了事,這眼下,他要怎麼跟六王爺交代啊。
只聽寧王大聲道:“既是簽了生死狀,就該承擔後果,畢竟鬥獸是雲城縣主自己提出來的,那獒也是她養的,如今傷了有什麼話說。”
其他人看到雲城縣主竟然被自己馴了多年的獒傷成這樣。
看暮琬凝從獸籠裡出來,一個個都往後退了幾步。
寧王看暮琬凝還在滴血的傷口:“你受傷了,本王給你包紮。”
暮琬凝輕輕避開,輕聲道:“不必。”
香草跑到暮琬凝身邊,將一個袍子罩在她的身上:“小姐,奴婢帶你下去處理一下。”
暮琬凝跟著香草離開。
陸雲淮看到暮琬凝離開,趕緊跟上。
剛到暮琬凝的房間,陸雲淮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香草正要出聲,暮琬凝擺了擺手,香草立刻會意,先離開。
“你的血,為何能對那隻獒有那樣強的震懾?”
暮琬凝沒有回答,只是專心撕開那已經嵌入肉裡的衣服。
剛剛那隻獒力氣太大,抓得還是比較深的。
陸雲淮看了一眼暮琬凝手臂上的傷口道:“既然受傷了,便留著養傷,莫要出去了。”
暮琬凝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給自己包紮傷口。
“我說的你可聽到了?”
暮琬凝抬眼看著陸雲淮:“為何不出去?”
她還有一場重磅好戲要看呢,如何能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