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日來,三姨娘只感覺心神盪漾,內火難忍,偷摸地讓徐力來了好幾回。
還是慾求不滿。
她的腦子裡全是徐力那孔武有力的身軀,也不知為何,這幾日老是做那樣浮沉的夢。
今日就是春日宴。
茱萸早早過來伺候三姨娘起床,收走三姨娘褻褲時,早已摸到那褲腿內側溼乎乎一片。
“主子這幾日莫不是有些內熱過頭了?要不奴婢去找郎中抓幾幅清火的方子來?”
三姨娘看著鏡中自己殷紅粉嫩的臉頰:
“內熱?你不覺得我年輕了十歲嗎?男人於女人果然是最能滋補的。若我能懷上孩子,父親那邊便好交代了...”
三姨娘嘆了口氣,又往頭上戴了朵珠花:“香姨娘可給東都的達官們都下了名帖了?”
茱萸一邊給三姨娘插釵環,一邊道:
“下了,聽說孫少主還請了藏鋒閣的高手前來,今日若引出暮琬凝身上的蠱,她發動起來也好有防備。”
三姨娘有些意外:
“藏鋒閣?這藏鋒閣閣主定是個陰晴不定的妖孽!之前放了暮琬凝,如今要來將功補過了嗎?”
現在永昌侯府背靠皇后,多少有頭有臉的人都想跟永昌侯府搭上關係。
可偏偏這藏鋒閣閣主不吃這套。
今日若是見了,定要好好教教他規矩。
“也罷,當初時絮那個賤人我們能攛掇著她配了冥婚,如今她女兒我們再送份大禮,你去教坊司再找十個男伶來,今日不管她身上有沒有種蠱,都得讓無她死無葬身之地!”
茱萸應下後,趕緊去照辦。
暮琬凝這邊,香草一大早就給她起來梳洗打扮了。
香草拿了一套琨粉絨邊素色攢花袍子,又拿了一套大紅真絲織金雲錦思忖道:
“要不今日還是穿這套素色的吧?今兒春日宴,那三個老肥豬上屠場——挨刀的貨指不定又出什麼么蛾子針對姑娘呢。穿套素色的,倒不打眼。”
暮琬凝起身。
今日她一改往日散垂著的烏髮,梳成了高聳的靈蛇髻,搭配了流蘇赤金耳環,將大夫人那日送她的攢金伽楠木嵌福字手鐲也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