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姚江下巴都濺上了他的東西,渾身都是他的味道,身上一團糟,聞著腥羶,不知是誰上了誰。
歷中行被放下腿,一時合不攏,往兩邊耷拉膝蓋,眉間淌著汗說,“倒杯水。”
感覺得出來,姚江還早。
說到做到,他得奉陪。
姚江舔吻他的眼睛眉宇,抬腰抽出性器,翻身下床,把套褪下來扔了,重拆一個。見歷中行疑惑地看過來,說,“破了。”
“……你輕點兒啊。”
叫他不用憐香惜玉的人不翼而飛。
歷中行一看他笑就明白,申辯道:“我是……隨便你弄。那不得遷就一下裝備質量麼……”
姚江倒了水上床來,不和他辯論,只抱著人坐到腿上,杯子遞到他手中。歸劍入鞘般自然,重新插回腿間泥濘的洞穴。
“咳!”歷中行正喝水,被他插得一嗆。那玩意兒太長,讓人錯覺剛咽進肚裡的水和它一上一下,直接在自己身體裡彙合相撞。
就好像,整個人被幹到貫通了。
他捶姚江的肩,叱道,“急什麼!”
“中行,”姚江輕輕顛他,分寸微妙,沒有讓水灑出來,“再叫一聲。”
“……”
歷中行後穴吞吃著肉棒,一下一下坐到兩只渾圓飽滿的睪丸上,臊得雙頰通紅,可表情鎮定,盯著搖蕩的水,啟唇飛快地擲出去,“姚哥。”
姚江的陰莖搏動,但言而有信,靜下來用牙口在他頸側做標記,等他喝完水才又往上頂。
這次姚江本想幫他堵著馬眼堅持到兩人一起,可歷中行是忍不得拖泥帶水的性子,吻他舔他,舌頭頂他的上顎,叫他放開,然後在他頂弄下一股股地射精。
不知到了幾點,歷中行倦意上湧,居然看到窗外已經泛起魚肚白,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家受不了。他一個男人,也幾近虛脫。一半累得,一半爽得。
再射不出了。歷中行陰莖流水,下面咬住他性器根部,啞著嗓子在他耳邊喊,“姚哥……姚哥,不行了。”
姚江臀肌緊繃,在穴肉挽留中艱難抽出半支,狠撞回去,雙唇堵著他的嘴,洩出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