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北望,這最後一句略顯嬌縱的語氣。
明輝忍不住側身,又強硬的將北望的臉掰過來,她略微揚了揚臉,說:“北望,不過是睡了幾次,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祖母,南盼,我們之間的恩怨不可能兩清。”明輝捏著她的下頜,感受到指腹傳來她的面板的溫度,又加了一句,“除非她們能活過來。”
“若是我說……我有苦衷呢。”今晚這氣氛好適合互訴衷腸。這讓北望有一種坦白的沖動。
明輝微蹙著眉,將北望的頭扭到一邊,“你有苦衷?是誰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做這些事的?”
北望想坦白的心在她說出那句話時就已經滅得七七八八,現在被明輝這句話徹底澆滅了。
她不該更貪心了。
就讓明輝帶著這份恨走得更遠吧。
“怎麼突然來找我了?”北望試圖將話題拉回正確的地方。
明輝果然沒有繼續方才的話,慢悠悠說出了目的,“我要去雲山一趟,多久我不確定,但你給我老實待著,別想著回去。”
花影提前告訴過她了,所以北望已經有了個心理準備。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在雲山。”明輝忽然發問。
怎麼會,我希望我的明輝平安快樂。
“為什麼一定要雲山呢。”北望問這話的確有些明知故問了,但她從花影口中隱隱得知,雲山出了個很厲害的角色,而且是她從未遇見過的。
既如此,便不要大費周章的去取雲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北望,自作多情。”明輝施施然又說,“我不過是為了修煉。”
“撒謊。”雲山的魔氣的確很強,但魔修的修煉並不是靠吸收外界的魔氣,相反這麼強盛的魔氣會影響修煉。
所以北望一直搞不懂,為什麼那邊還會有人定居。
“關你什麼事,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跑。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啊,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現在還沒有身敗名裂了。”北望這般想著,似乎又有一些小甜蜜漫上心頭。
她的明輝是不是也有一點喜歡北望呢。
明輝瞥了她一眼,隨後起身,她好像一直都說不過北望,不過明天就要走了,縱一下她也無妨,等回來再一齊討回來。
明輝走後,北望又回味起方才談話間的氣氛,笑意又蔓延開來。
她給花影解開了昏睡術法,問起明輝對她的安排。
“明輝的意思是,讓我留下來幫她照料這邊。”
怪不得能說出要放自己離開這種話。明輝一走,花影當家,這魔宮跟北望做主有什麼區別。
“花影,那些事情還是要請你保密,無論如何,一個字都不能透露。”
花影雖仍有不滿,但北望的話,她從不違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