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望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摸到什麼的時候,唇角便是一熱,是明輝傾身吻了過來。
“是不是要將衣服全部脫掉之後做的事情。”
禁慾了上萬年的身體,此刻爆發出了強烈的欲.望,北望呼吸急促,眼眶隱隱發紅,她跪.坐在明輝身前,顫顫巍巍點頭,聲線抖得不成樣子,“是。”
她有些慌不擇路了,她想狠狠的吻回去,來宣洩自己上萬年的愛意。
“我不會反抗。”而此時,明輝的一句話又將北望的熱情上升了一個高度。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反抗,你……”北望強壓住那股上升的情緒,對於明輝錯誤的認知給予了一個正確的反饋。
而她顯然不知道要怎麼說,
反抗嗎,那還怎麼治療。
不反抗嗎,這對嗎。
北望忽然希望自己變成個啞巴,而不是在這裡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她想要明輝保護自己,但此刻北望又是什麼身份呢,接觸幾天的陌生人?
她說不出口,或許是她想說的與她要做的完全背道而馳。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信任你。”
北望不知道明輝知道什麼,她只知道自己腦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此刻徹底繃斷。
北望終於做了自己很想做的一件事,單手捧著明輝的臉頰,加重了方才淺嘗輒止的一吻。
牙齒咬著對方的嘴唇,舌尖不由分說的探入,毫無保留的交纏著……
上萬年的愛意傾注在這一吻中,顯然是不夠的。
“接著要脫衣服了嗎?”接吻的間隙,明輝又扯到了脫不脫衣服這個話題上。
“別說了。”北望的喘息聲極重,她想捂住明輝的嘴,小孩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讓她覺得自己像個畜生。
而無論明輝說不說這三個字,事情總要進行到脫衣服這個階段的。
北望的目光緊緊落在明輝的臉上,她現在甚至慶幸明輝是看不見的,這樣她就不用掩飾此刻狂熱的眼神了。
“你的聲音好像和上次不一樣了。”明輝對聲音的敏銳度遠超於前,雖然她的聲音和之前並沒有太大的差別,但仍有幾分不一樣,特別像那個討厭的北望。
該死,光顧著喘,忘記夾了。
北望咬了咬自己的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試著回想上次做木偶時是怎麼說話的。
“是嗎?”
她又吻了吻明輝右邊的耳朵,直到吻得通紅才肯罷休。
“別聽聲音了,好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