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茶壺煮上醒酒茶後,蘇寄歡回臥室看到祝星亦坐在床上,正用牙咬著打成死結的發帶。
“蘇老師,我頭暈,解不開。”祝星亦透過淩亂的頭發低聲說,裙子肩帶已經因為費力掙紮垂落下來,露出白皙的肩頭。
蘇寄歡沒有搭理她,拉過椅子坐在床對面,靜靜地看著她撕咬發帶。
床上的女人咬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咬開,垂著頭小聲問:“蘇老師,你有沒有解不開的東西?”
蘇寄歡蹺著二郎腿,平靜地看著她,回答:“有。有解不開的結,有過不去的坎,還有自己怎麼都想不明白的事。”
“那我能不能幫你?”祝星亦急切地問,“你以前幫了我很多,現在還在幫我,我怎麼才能幫你一次?”
蘇寄歡挑眉輕笑:“你想做我的救世主?”
祝星亦剛要說她願意做她的救世主,這時客廳的茶壺嘟嘟響了起來,蘇寄歡神色淡漠說:“茶好了,你記得喝。”
蘇寄歡起身時,床上的女人連滾帶爬地下來,雙手還被綁著,卻硬是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緊接著,女人長腿一跨坐在了她身上,緩緩吻上了她的唇。
灼熱的呼吸,蜻蜓點水般小心翼翼。
蘇寄歡淡漠地別開臉,“下去。”
祝星亦手被綁著行動不便,仍固執地按住蘇寄歡的手,又追著蘇寄歡的唇吻了上去。吻過後,唇輕輕蹭著蘇寄歡的耳垂,柔軟的唇帶著香風,是令人沉溺的甜。
但蘇寄歡毫無回應,低斂著雙眸再次重複:“祝總,從我身上下去。”
“你已經把我抓起來了。”祝星亦抬起被綁著的手輕輕放在蘇寄歡胸前,她貪戀地望著近在咫尺的蘇寄歡,聲音輕顫,“如果你依舊對靠短劇起家的[星閃]充滿偏見,你不會那麼大膽地和我賭一次。你已經接受了嶄新時代的嶄新規則,你為什麼不能接受嶄新的我?”
蘇寄歡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冷嗤一聲,“祝總,人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接連摔倒,我也不會反複教你該如何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成年人做決定是深思熟慮後的打算,而不是過家家遊戲。要分手的是你,要離婚的也是你,你不會覺得做這些決定後對別人的傷害不痛不癢吧?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提想跟我複合這件事,我也已經跟你說過了,淡如水的關系,是最適合我們的。”
蘇寄歡動了下身子,聲音冷硬刺骨:“祝總,下去。”
祝星亦低頭沉默許久,緩緩舉起手:“我知道了,請先幫我解開。”
蘇寄歡擰著眉毛,費力地把打成死結的發帶解開,祝星亦這才乖乖從她身上下去。
蘇寄歡離開屋子前,祝星亦喊住她:“蘇總,你明天可以叫我起床嗎?”
“我不是你的助理,我沒有義務叫你起床。”蘇寄歡捏著皺巴巴的發帶,冷著臉出門。
客廳裡的茶已經保溫,祝星亦倒了杯喝下,眼睛卻越來越朦朧。
她揉了揉眼,最終撲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
《長離引》劇組、萬歲山景區開機儀式現場——
碩大的應援花牆豎立在開機儀式外面,喬汐站在花牆旁讓同伴小雲拍了幾張美照,眼睛一瞄,瞄到熟人。
“蘿妹這次的花牆這麼大啊?”喬汐走到祝星亦單人應援花牆那處打量一番,這處除了有花牆,還有飲食攤位以及祝星亦的數張應援海報,光是看花牆就知道下了血本。
葉松蘿瞥了眼一身古風妝造的喬汐,雖然過去唯粉和cp粉打得頭破血流,但念在這群cp粉在祝星亦當年出事之後依舊不離不棄,話,[星海]和cp粉廣義上暫時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