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桃還不忘調侃上週的當街偶遇事件:“你倆說開了沒?秋秋,你怎麼跟月月解釋揹著她私底下跟別的女人見面?”
江以秋聞言抬頭,眼神裡帶著警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蒲桃早跟她們混熟了,可一點不帶害怕的,笑嘻嘻走到褚微月身邊,拿胳膊肘戳了戳她:“月月,後來怎麼辦的呢?你是怎麼願意原諒秋秋的?”
怎麼原諒的?想起這茬,褚微月忍不住暗爽,下意識挺直了腰板:“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
蒲桃還是好奇:“我看你當時可生氣呢,沒吵架?”
褚微月略顯鄙夷瞧了她一眼:“什麼吵架?這叫情侶間的情趣,懂不懂?哦對,你個單身狗不可能懂。”
“……”蒲桃默默閉了嘴。
一直沒吭聲的孟琳晨又投來幽怨目光:真是不長記性。
蒲桃接收到同為單身狗的不友善目光,默默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再不多言。
一桌私人吃著飯,蒲桃突然察覺,大部分時候都是褚微月在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江以秋基本沒說話。雖然平常她們聚會江以秋的話也不多,但今天的話未免太少了點。
孟琳晨反應總是慢半拍,當然沒察覺。蒲桃敏銳地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所以江以秋再開口的時候,蒲桃就多留意了幾分,果然察覺不對。
她抬頭看向江以秋,隨口問道:“難怪你不怎麼說話呢,嗓子怎麼回事?”
就在蒲桃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飯桌上有一秒鐘的安靜。
當然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江以秋和褚微月飛快交換一個眼色,表情浮現一抹不自然,下一秒又迅速收回,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到其他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下一秒江以秋露出得體的微笑:“有點感冒。”
蒲桃果然沒察覺不對,叮囑一句:“多喝熱水,該吃藥吃藥。”
江以秋點頭:“放心,小病而已。”
蒲桃又看向褚微月:“聽到沒?你女朋友身體不舒服,可得好好照顧著。她身體一直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褚微月臉色還有點不自在,但也不能說什麼。
雖說是江以秋主動,但她才是導致對方嗓子啞了的“罪魁禍首”,垂著腦袋答應一聲:“知道了,會好好照顧她的。”
蒲桃沒發現不對,傻呼呼一心只知道幹飯的孟琳晨更加發現不了什麼。
一頓飯就這樣相安無事過去。
吃完晚飯又玩了一會兒,時間不早了,蒲桃跟孟琳晨告辭離開。褚微月跟江以秋也沒什麼事,看會電視。
中途江以秋接到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江以秋沉默聽著。
褚微月也沒在意,江以秋業務繁忙,這種情況不少見,安靜等她打完。
直到江以秋突然開口,聲音不自覺拔高:“還要我再跟邢怡然見一次?”
褚微月本來淡定坐著,聽到電話裡某個人名,眼神立馬跟兩盞鐳射燈似的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