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好軟。
最初是江以秋主動踮腳,吻上褚微月的嘴唇,褚微月很快被她挑動起情緒,反客為主,掌握了主動權。她一手握著江以秋的手腕,一手扶著她的腰,將人推倒在身後的椅子上,不斷加深這個吻。
比起之前蜻蜓點水的吻,這一個包含的意味要深得多得多。
不知持續了多久,本就溫暖的室內幾乎快要燃燒起來,一直到江以秋率先堅持不住,肺裡的氧氣要被她榨幹,開始下意識推拒。
褚微月猛地回過神來,松開緊扣住她手腕的手,兩人終於氣喘籲籲分開。
褚微月喘息半天,好半晌回不過神來,腦子裡亂七八糟,無端升起個念頭——要不是江以秋,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肺活量竟然這麼好。
那之後褚微月已經記不得發生了什麼,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到床上,準備睡覺。
躺進被窩的時候,褚微月腦袋上還在暈乎乎冒泡泡。
剛親過的兩個人,到了晚上又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大概是最近接吻的次數實在有點多,加上今晚再一次超出褚微月原來底線的深吻,實在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又或者到了二月尾巴,春天將臨,萬物複蘇,又到了動物繁衍生息的季節。
總之那天晚上,褚微月做了個夢。
春天的夢。
夢境混亂不堪,地點是在她們臥室的這張大床上。全程都是她,還有另外一個人,春宵苦短、顛鸞倒鳳,芙蓉帳暖、徹夜天明。
大概是夢裡的緣故,她一直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對方的聲音很好聽。
尤其是哭起來的時候。
那天晚上褚微月在夢裡忙了一整晚,真的好累好累。
她看不清那個人的臉,直到天色將明,濃霧散去,那人將她拉到跟前,輕聲對她說:“你能不能再實現我的一個生日願望?閨蜜之間做什麼都很正常。”
褚微月終於看清了她的臉,大叫一聲猛然驚醒。
鬧鈴正在耳畔滴滴答答響個不停,褚微月驚魂未定,過了好幾分鐘才緩過神來。
然後臉色大變。
完了,她昨晚夢到了什麼?
她在夢裡把江以秋弄哭了!
還弄了一整晚!
啊啊啊啊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