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平常一直是這樣的相處模式,早就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所以看到這群人八卦吃瓜的表情,江以秋才覺得奇怪。
但是這些表現落在一年見不到兩回的同學眼裡,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滿心好奇、抓心撓肝跑來圍觀的一群人,神色都變得有些微妙。
怎麼辦?為什麼越是這樣看似渾不在意、渾然天成的相處,越有一種超不經意被秀了一臉的感覺呢?
後面唱嗨了,又有人點了些酒,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一些。褚微月酒量不好,有江以秋管著,只喝了一點。
但就是這一點酒,她也立馬上臉,一張臉紅透了,被大家嘲笑酒量差。
玩到最後,純粹都是瞎聊,又說起什麼時候上班。
人的悲喜並不相通,有的人今天已經上班,沒時間參加聚會;還有的人今天最後瀟灑一次,明天就要回去當牛馬;還有的一直到元宵節之後才上班。
“誰?誰的年假這麼長,放到元宵節之後?出來讓我看看長什麼樣,我一點都不眼紅。”
作為老師的褚微月一臉無辜地舉手:“不好意思嘍。”
馬上就要上班的一片哀嚎。
拋開別的一切,單就放假這一點來說,教師的假期長是實打實的。
考慮到明天很多牛馬就要開始打工,也沒嗨到太晚,剛過十點便結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回到家江以秋跟褚微月也準備睡覺。褚微月倒是沒什麼事,她的假期還有十天,江以秋明天還要工作,得早休息。
兩人隨意聊天,褚微月問起來:“要不要抽空回母校看看?”
“好啊,很久沒回去了。”
“還可以去拿當年寫給現在的信。”褚微月笑著朝江以秋眨眼,“我很好奇十年前的湫湫會給自己留什麼話呢?”
“讓我猜一猜,肯定是好好工作,年薪百萬,對不對?”
江以秋眯眼笑:“你很懂我啊。”
褚微月驕傲地一揚下巴:“那當然。”
接著想到,江以秋已經超超超額完成了。
聊天暫停,日常仇一下富。
說著她蹭到江以秋身邊,笑眯眯一臉期待問道:“你的信裡有沒有提到我呀?”
江以秋幹脆接道:“當然。”
信裡的其他內容或許記得沒有那麼清楚,但這一點她不會忘。
“寫了我什麼呀?”褚微月很好奇。
江以秋還要賣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