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微月本來不太想去,連續走了好幾天的親戚,她累得很,只想躺平好好享受她最後的假期。推說明天忙著走親戚,委婉拒絕。
接著就得知,江以秋要去。
褚微月原地變卦,重新給高中班長打電話:“其實那個親戚也不是非走不可,還是跟老同學聚會更重要。”
時間定在初六晚上,班長在附近一家會所定的包廂。
蒲桃當然也參加了這次聚會,只不過孟琳晨沒來,一問原因:加班去了。
孟琳晨太慘,實在惹人憐愛,褚微月:“琳晨沒考慮換個公司嗎?雖然掙錢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蒲桃認真點頭:“她已經在考慮辭職的問題了。”
褚微月:“祝她早日擺脫苦海。”
蒲桃為人隨性,算不上細心的人,但一見面就注意到了褚微月手指上戴著的那枚戒指。
倒不是她觀察如何仔細,又或者對褚微月格外關注,盯著人家手指看,實在是那枚戒指在略顯昏暗的包廂內過分顯眼,想注意不到都難。
“戴上戒指了?太好了,你跟江以秋終於準備結婚了,恭喜呀,祝你們99。”
蒲桃顯然知道無名指戴戒指的含義,看到戒指就開始“胡言亂語”。
褚微月翻個白眼:“別胡說!這是象徵著我和湫湫友情的戒指,被你歪曲到太平洋去了。”
蒲桃樂了:“你們管無名指戴戒指叫友情?你怎麼不把戒指放大套脖子上,讓江以秋拿個鏈子牽著你呢?”
“……這什麼破比喻?”
蒲桃說著在人群中搜尋江以秋的身影,把人叫到跟前一瞧,果不其然對方同一位置有一款同款戒指。
戒指戴上之後褚微月思考過位置問題,確實,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不太好,容易被人誤會。
但是她沒取下來。
江以秋都說了,戒指戴在哪個手指都一樣。給自己戴戒指的人都沒多想,她幹什麼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而且這是江以秋給她選的位置,她才不要隨隨便便換來換去,摘下來再戴上多麻煩。
於是,每次戴的時候,都是戴在同樣的位置,沒變過。
蒲桃提起這茬,褚微月有些得意:“她的那枚還有刻字哦,我給她挑的。”
“什麼字?她名字的縮寫?”
褚微月搖晃食指:“nonono,直白,太直白。一看你就沒什麼藝術細胞。”
蒲桃一臉麻木:“那就麻煩偉大的藝術家兼偉大的人民教師褚老師給我講講,刻的什麼內容呢?”
“e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