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姐交代幾句,最後笑著說:“女士,您能中這麼大的獎,看來運氣非常不錯呢。以後可以多多參與這類活動哦。”
這話未免太主動,好像盼著她中獎,話裡意思:我們迫不及待繼續給你送大獎哦。
蒲桃又悄悄打量江以秋一眼。
但畢竟只是懷疑,沒有證據。很快,蒲桃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激動於這份天上掉下的大餡餅。
褚微月對江以秋的崇拜之情更上一層樓,你看湫湫,她要是不多說那幾句,蒲桃也不會有那份獎品。
果然人要勇敢,要去爭取。
玩到晚上10:30左右,牌打完,得獎的興奮勁緩下來,三人各自回房間休息。
江以秋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褚微月立刻走上前,直接上手。
江以秋猝不及防被人拉到跟前,身體幾乎貼到一起。
看著在自己身上 到處亂瞧的某人,江以秋身子僵直:“怎……怎麼了?”
“幫你看看身上有沒有哪兒受傷。”
褚微月手上動作不停,自從上次她跟江以秋打鬧,給人家脖子留下一些可疑痕跡後,對這方面格外注意。
首先是不能總讓江以秋受傷,其次這些痕跡要是被別人誤會,好像她們有什麼似的!
好在除了脖頸上的紅痕,沒發現別的。
脖子上的還是她給人家摁出來的,這會兒已經隱隱變得青紫。但凡江以秋面板沒那麼白都不會這麼明顯,而此刻,紅痕依舊如往常一般極具視覺沖擊力。
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見,還要以為搞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奇怪pay。
確定沒有其他痕跡,褚微月給她抹藥。
脖頸面板脆弱,很容易受傷。褚微月抹藥時動作盡可能放得輕柔。
她跪坐在江以秋身後,按住單薄瘦削的脊背,還沒按揉兩下,江以秋身子就開始微微發顫。
褚微月從背後幽幽探頭過來:“你抖什麼?”
江以秋嘴角還掛著未盡的笑意:“有點癢。”
褚微月張了張嘴,思索是不是力道太輕了:“那,我用力一點?”
江以秋身形一頓,點頭:“只管用力,沒那麼嬌弱。”
還不嬌弱呢,隨便碰兩下就青青紫紫的。褚微月心裡想著,稍稍加重力道。
重新抹上藥油,又貼上她的面板。
手指發力。
“唔……”猝不及防,江以秋險些叫出聲,輕微低吟自唇齒間洩出。
那絲呻吟就響在褚微月耳邊,驟然糊了她一耳朵,心底泛起細微癢意直沖天靈蓋。
褚微月嚇了一跳,立馬收手,說話都開始結巴:“怎怎怎麼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