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秋微微一笑:“聽我的,我們這樣……”
她主動拉住褚微月的兩條胳膊,旋過身背對著她,讓柔韌緊致的手臂跟自己的脖頸緊密貼合。
江以秋力氣太小,常年鍛煉的褚微月一隻手就能輕松把她鎖在懷裡,動彈不得。
修長手臂環過江以秋纖細的脖頸,從遠處看,褚微月將人牢牢禁錮於懷抱,而江以秋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任由對方施為。
兩人姿勢親密,如一對引頸纏綿的愛侶。
褚微月胳膊動了動,感覺到江以秋手指輕輕撩過她的手臂,帶起細微的癢。
褚微月遲疑:“一上來就這樣嗎,會不會……”
江以秋打斷,因為頸部的禁錮,說話不是那麼順暢:“壞人總不會……專挑容易掙脫的姿勢。我們先試試,不行再換。”
這話不假。
沉默一瞬,褚微月開口:“那……我用力了?”
江以秋彎唇:“用力。”
褚微月手臂緩慢用力,手臂和頸部間本就親密無間的距離再度收緊,褚微月控制著力道,保持一個緊箍但不至於傷人的狀態。
然後等待江以秋反擊。
片刻安靜,江以秋遲遲沒有動作。
削薄的後背緊貼著對方身前的柔軟,褚微月柔韌有力的手臂扼住她的咽喉,危險靠近叫江以秋的心髒不受控制劇烈跳動。
砰砰,砰砰。
面臨窒息的危險激發動物本能的恐懼,但除此之外。
還有恐懼之下極力壓抑的一絲興奮。
手臂力量緩慢收緊,可江以秋只是兩手輕輕扶著她的小臂,沒有做出肘擊動作。
褚微月有些不放心,剛想出聲詢問,看到江以秋表情時瞳孔驟然一縮。
她站在江以秋身後,按理說看不到對方神情。
可離她們幾步遠的地方,迎面就是一整面的落地鏡,褚微月不經意抬頭,就看到江以秋泛著濕意的眼眶,眸子裡水光迷離,眼尾飛紅一片,如泛著朦朧霧氣的湖面。
而江以秋瘦削的身體被她牢牢鎖住,雪白瑩潤的手扣著她的小臂,指節輕輕打顫。
褚微月知道她並未用力,但從鏡中看去卻如同被她扣住咽喉,細瘦手指徒勞無功的掙紮。似一隻逃離無望的白鳥,只能柔弱、顫抖著跌落回囚籠。只要獵手稍稍用力,便能輕易折斷那段纖細瘦弱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