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秋想了想覺得氣氛不合適,就沒指出她瞎用成語。
雖然褚微月看起來沒消氣,還在表達不滿,江以秋還是忍不住彎起唇角,擔心被發現又立刻壓下。
褚微月沒察覺她的不對,還在痛心疾首:“我根本看不到你對我們這段感情的用心。”
江以秋算是明白了,哭笑不得:“你……是因為這個?”
褚微月眼睛睜大,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兇:“不然呢?江小秋同志,你的認錯態度有很大的問題,說了半天連自己的錯誤在哪兒都不知道。”
江以秋說不上話來,一時失笑。不知是笑褚微月,還是笑自己。
跟褚微月認識十幾年,居然連她這點心思都猜不到。
褚微月還在認真敲打:“我在很認真地跟你說話,別嬉皮笑臉的。”
江以秋神色微頓,像是突然反應過來,意識到什麼不敢置信的事,輕咬下唇,眼睛泛紅,聲音一下子軟下來:“你兇我。”
“我……”褚微月還沒出口的一堆話全都卡在喉嚨口,幾乎是不受控地放柔了嗓音,如春風化雨般溫柔,“我……我沒有。”
江以秋可不跟她客氣,濃密的眼睫開闔眨動,眼底泛起漣漪,堅持道:“你有。”
褚微月張了張嘴,還想為自己爭辯幾句,可一看到江以秋的表情一顆心瞬間軟了,秒滑跪:“好好好,我的錯,不該兇你,我錯了。”
“好吧,”江以秋眼睛輕眨,收放自如,眼中水光消失不見,語氣都輕快不少,跟她算清賬,“我瞞你,你兇我,我們扯平了。”
褚微月腦子裡有點亂,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被江以秋帶跑了:“哦……嗯好。”
褚微月被忽悠得找不著北,花了五分鐘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又要鬧起來。
江以秋鬧不過她,只能妥協問她想怎麼辦。褚微月就等這句話,眼珠一轉:“作為懲罰,你必須滿足我一個要求。”
江以秋也知道是自己理虧:“你說,我一定完成。”
褚微月滿臉不懷好意:“這可是你說的。”
江以秋面露警惕:“你要幹什麼?”
褚微月笑眯眯朝她靠過來:“那當然是……”
她驟然出手,一把將渾身雪白的“兔子”摟緊懷裡,毛絨絨的手感極佳,rua來rua去舒服得不行,又軟又乖。
褚微月笑嘻嘻道:“再戴上那個兔子發卡給我看看唄,跟你這身真的很適配。”
江以秋冷下臉:“……做不到。”
褚微月不幹了:“江以秋你個騙子,答應了一定完成的!”
兩人鬧成一團,好半天褚微月才在江以秋的告饒聲中放過她。
吃完飯,江以秋回房間休息,又說回見靳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