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崔星河拍開了鹿哲旭的手,還不忘挑釁:“今天這樣的機會你可不多。”
“呵。”鹿哲旭捏住崔星河的下巴,力道很大,“這麼說還得感謝少爺這兩天對我愛答不理了?那我們現在算什麼,做恨麼?”
“你......”崔星河回想了一下,的確是自己把主臥的房門帶上,切斷了所有溝通的機會,“做恨吧。”
鹿哲旭被氣笑了,“你說的。”
毫無預兆地,鹿哲旭抓住了崔星河的兩隻手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去解崔星河的褲帶。這是第一次,連對方衣服也沒脫,就提槍上陣。
雖然毫無預兆,但卻在意料之內,崔星河任由鹿哲旭不留餘力地動作,努力控制紊亂的呼吸,用最勾人的聲音輕吐一聲:“吻我。”
鹿哲旭倒是有求必應,俯下身同崔星河接吻。兩片柔軟剛接觸便攻城略池,崔星河用幾乎啃噬的方式與鹿哲旭接吻。
嘴角溢位了腥味,卻讓兩人更加上頭。
崔星河似乎把身下遭受的所有痛楚都發洩在接吻上,要以同樣的粗暴回應對方。
“哥哥,你的做恨不過如此。”明明身體抖得不行,聲音啞得不成樣,崔星河還是不要命地挑釁鹿哲旭。空調暖風不斷溢位,房間溫度持續上升,兩人的背後都冒出細汗。
崔星河的手由於血液供應不足發麻而失了知覺,面前的人仍在不知疲倦地進攻。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久。
“嗯......”意識到自己發出了什麼聲音,崔星河用盡力氣掙開鹿哲旭禁錮的手,嘴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抑制自己發出更多的呻吟。
鹿哲旭嘆了一口氣,拉開了崔星河的手,拇指的那深而齊整的牙印上摸索,“你他媽......”
積聚了許久的怒氣終於在此刻爆發,“你他媽服下軟會死麼?在我面前,你什麼樣子我沒看過?你什麼聲音我沒聽過?你所謂的自尊真的是自尊麼?”
“你不是愛我麼?在我面前暴露本性就這麼讓你害臊嗎?多依靠我一點就這麼讓你不屑一顧麼?”鹿哲旭很少持續性地質疑,一句比一句大聲。
身下的動作也隨著語氣的加重而加重。
話落,聲音的閥器彷彿被開啟,方才口過的沙啞的嗓音被釋放,這是崔星河對鹿哲旭一連串質疑最直接的回應。
兩人同時釋放,這是在有了這麼多次床事以後達成的默契。
鹿哲旭顧忌崔星河的戒斷反應,硬了這麼多天的態度在此刻軟下來,溫柔地舔舐崔星河臉上的淚水,同他接吻。
五指插入崔星河的發縫,似乎在撫摸一隻受傷的獵物。
崔星河急促的喘息逐漸歸於平靜,鹿哲旭的情致也慢慢下來。他緩緩張口,“恭喜出道,我的少爺。”
崔星河睜開情動的雙眸,那睫毛尖還滴著淚,這八個字比任何情話都要動聽。他淡淡地勾了勾嘴唇,點頭,“謝謝。”
演唱會結束以後,公司準了崔星河三天假。事實上,昨晚的翻雲覆雨以後,崔星河也沒力氣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