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碘伏,你倆要不......”權思逸說。
“你怎麼隨身帶這些東西。”何清煜問。
“我跳舞發力點不對,老受傷,什麼跌打扭傷藥、消毒藥都隨身帶,習慣了。”
崔星河皺眉,回想起鹿哲旭給自己擦藥時那酸爽的滋味,連連搖頭,“你用吧,我忍著就行。”
“我說,明天你們還是一起出去吧,有個照應也好。”盧嘉銘提議道。
“明天鹿哥就來了,我得跟鹿哥一起。”何清煜說。
崔星河皺眉,鹿哲旭明天來?他怎麼不提前自己說?
“那明天豈不是隻有崔哥是電燈泡了?”權思逸不禁笑道。
“滾。”崔星河烤得臉有些燙,往毯子外挪了幾分,“咋,你倆今天炒cp沒感覺總有人在床底偷窺嗎?”
“這種感覺真的太難受了,這節目真的是為了炒cp而炒cp啊。”盧嘉銘想到今天兩人去上廁所都有人一直跟著,沒忍住沖攝像師發了脾氣。
也不管到底會不會剪進去了,惡意剪輯的事情一直都有,怎麼說他們都是節目組板上待宰的羔羊,素材在他們手上,他們想怎麼剪就怎麼剪。
“人嘉賓受傷了也不找人來關心一下送個藥做做樣子,能好哪去。”權思逸說。
吸取的早上的教訓,何清煜不敢再蓋住攝像頭,生怕第二天早上又讓他們重新拍一次。
崔星河覺得在再這裡多呆幾天,都能直接進老爹公司當演員了。
他裝作很熱,擼起袖子,特意把手肘上的紗布暴露出來,還湊著權思逸坐,增加節目組的剪輯難度。
權思逸沖崔星河輸了個大拇指,不言而喻地笑了。
一到晚上,神經系統就開始敏感,崔星河腿傷的痛感越來越明顯,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這水冷,我燒了熱水,等會喝吧。”盧嘉銘提醒道。
崔星河搖搖頭,說自己不是要喝水。
張萍萍這時候發資訊來,通知四個人多在鏡頭下表現一下自己。
這......怎麼表現?
只見權思逸從空間本就狹小的行李箱掏出了一把吉他。
“你把這玩意兒塞進來了?這是怎麼塞的?”何清煜表現出了相同的震驚。<101nove.a選手,當然離不開唱歌咯。哪像你這種dancer,什麼都不用帶,隨時隨地都能跳舞。”權思逸撥弄了兩下琴絃,試驗了音調沒問題後,彈起了《與你同行》的伴奏。
隨之而來的就是四個人的合唱大放送。
人在冷的環境下特別容易犯困,尤其今天早上還“劇烈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