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竹籤，再拿起一串丸子。
“要孩子幹什麼用？”
“實驗。”
大蛇丸的直言不諱讓上條晴有些愣神，旋即咬了一口丸子。
“哦。”
“怎麼？不驚訝嗎？”
大蛇丸似乎想要把上條晴看穿。
“驚訝？為什麼？”
為什麼需要驚訝？如果說上輩子可能會對拿孩子做試驗感到驚訝和噁心，可這輩子，她手中留有多少鮮血，其中有多少是她不願意殺的人，她自己也不清楚。
“是嗎。你果然很有趣。”
大蛇丸開心的笑了起來，他能看得出上條晴的話是真心的。
“忍者，可以拿起刀去殺人，可以違背自己的觀念去完成任務。”上條晴將丸子嚥下，清冷的聲音響徹在大蛇丸的腦海裡，“那麼，有什麼必要去建立雙重標準呢。”
“任何人都會死，只是死的不一樣罷了。”
端起玄麥茶，喝了一口，輕輕的放在桌上，彷彿像是砸在大蛇丸心上。
“有些孩子可能運氣好，安安穩穩的活到人生的最後，有些孩子可能運氣不好，成為了忍者，廝殺著死在戰場上。”
“更有一些孩子，可能成為其他忍者殺戮的物件。”
“既然這樣的話，被你選中成為你的實驗體，每天不用提心吊膽的活著，就連死去也是為其他人更加不容易死亡做出貢獻，那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她站起身來，抽出一張紙在手中擦拭了一下。
“都一樣的。”
上條晴的目光灼灼，死死地盯著大蛇丸，“就像你說的，實力代表了一切，他們可以接受你的實驗，等到他們成長到能夠將你作為實驗體的時候，你也不會有抗拒，對嗎。”
“就是這樣！太棒了！”大蛇丸狂熱的站了起來，向上條晴伸出了一隻手，“果然，小晴你最棒了！”
“呵。買單。”
上條晴轉身離開了丸子店，“你要哪幾個孩子，自己去選擇好。”
“只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必須照顧好他們，只有他們自願實驗，才可以實驗。”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從包裡掏出銀子擺在桌上，“沒有問題。”
這是他們兩人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