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業39年。
1月7日晚上。
旗木家訓練場。
鐺
刀刃相交,兩條人影相錯而過。
“月兔。手腕力度不夠。七天假期鬆懈了。”
“是。”
“再來。”
鐺、鐺。
上條晴的每一次劈砍都被旗木朔茂穩穩的接了下來,但時不時出其不意的一擊,反而會讓朔茂眼中閃過讚賞。
啪
手中的小太刀飛了出去,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後插入土中。
“不錯。”
將白牙插回背上的劍鞘中,拍了拍手,轉身返回了房間。
“基礎刀法你掌握的很紮實,剩餘的經驗和技巧都需要靠你後期不斷練習。”
“是。”
上條晴微微出了一口氣,目送著旗木朔茂離開,一條白色的毛巾突然遞到了自己面前。
“給。”
一個銀髮的半大孩子側著腦袋,手中遞過了那條毛巾,但眼神還是不時瞄了過來。
“謝謝……”
上條晴接過毛巾,就看那孩子有些傲嬌的扭過頭,下意識的把面罩從脖子處拉了起來,遮住了嘴巴。
“卡卡西,明明你很長得很好看,為什麼要把臉遮起來?”
“晴姐姐也很好看,為什麼不帶個面罩遮一下?”
幼年的卡卡西似乎有陰影一般的扯了扯麵罩。
“為什麼要遮?這樣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