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把佑佑抱走了。
寧暖打算下樓去吃飯,走到臥室門口,才一推開門,就正對上男人正欲走進臥室的挺拔身影。
商北琛在書房待了片刻,直到霞姐抱孩子離開,他才出來,徑自走到臥室門口她的眼前,抬手摸了摸她散開的長發,一隻手把人攬到懷裡,另隻手捧起女人細嫩的臉蛋。
在寧暖怔愣的神色中,涼薄的唇,低頭朝她吻了下來。
她已經五天沒跟他說過話了,更沒有這樣親密接觸過,乍然觸碰到男人的身體,鼻息間呼吸到男人身上攝人的氣息,她整個人都是暈的。
寧暖呼吸直接就漏了一拍。
親著親著,她不知道怎麼就被逼退倒在了臥室裡的大床上,男人欺身而上。
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腰肢,男人單手捧著她的臉頰,低頭捉住了她的唇,唇息惑人的,抵死纏綿。
兩具身體交疊在溫軟的床褥裡,寧暖推抵他身體的手,隻能隔著他的襯衫摸到男人那堅硬溫熱的一片胸膛。
力量的懸殊,讓寧暖氣到肝疼,憑什麼無緣無故發脾氣的是他,見麵這樣的還是他……
“商北琛,”寧暖在他的唇越逼越緊時,毫不留情的咬了他一口。
寧暖舌尖嚐到了淺淺的,鹹鹹的味道,那是商北琛的血。
血液的味道淡淡的彌漫在口腔裡,非但沒有讓身上的男人冷靜,反倒使得男人骨血裡沉睡的所有因子蠢蠢欲動,蘇醒著,掙紮著。
吻了半晌,直到她的唇舌都被吮到發麻,男人才終於放開了她。
男人粗糲溫熱的指腹,撫摸上她的臉蛋,把她淩亂的發絲別到耳朵後去,他嗓音沙啞透了,能引得人陣陣顫慄的薄削唇瓣,貼著她的唇肉,“陸西誠有什麼好?跟第一次見麵的女孩發生關係,被女孩按著口,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
寧暖的手還推拒在他胸膛上,聞言依然是怔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