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暗地,也不過如此。
一根煙抽完,商北琛再次回到臥室,推開虛掩著的門就發現女人已經醒了。
被子枕頭都是深色的,相對比下,女人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就顯得愈發蒼白,一雙眼睛疲憊地睜開著。
商北琛走到床前,略顯粗糲的大手摸了摸她柔嫩的臉蛋,嗓音沉啞:“醫生已經走了,沒什麼大問題,養幾天就會好。”
“到底是怎麼回事,避孕藥導致的嗎?”寧暖抬眸看著站在床邊,附身用高大身軀籠罩著她的男人。
醒後的這幾分鍾裡,她思來想去,這次例假跟過去那些年的例假有什麼不同嗎?好像也隻有吃了避孕藥是不同的。
女人的小表情裡,帶著幾分怨怒,但不明顯。
哪怕不明顯,商北琛也還是感覺到了,那天在她小床上發生的事情是他強迫她,她連半推半就都沒有,就是拒絕,吻可以,不讓他更過分。
可他麵對女人嬌小柔軟的身子,每一處白膩都跳躍入眼,是個男人,就忍不住血熱衝動。
獣性的不甘於隻是吻。
要不是她來了例假,商北琛相信,多過分多過火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
如果因為他的強迫,她吃了避孕藥導致這次的大出血,相信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委屈,憤怒。
哪怕不是避孕藥惹的禍,商北琛也不能不心疼。“寧暖,那天你吃的不是避孕藥。”
就像個炸彈,炸的寧暖直直地看著男人俊美的臉。
不是避孕藥?
那這男人給她吃的是什麼。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潔白的額頭,認真低聲哄道:“那個程度的體外,已經不算傳統意義上的體外了,沒有流進去成活導致你懷孕的可能,不要因為意外有了一個佑佑,就這麼怕我那東西。”
“……”
他那什麼東西?
寧暖發現他總能讓人臉上一熱,垂下眸子,難受得把被子蒙上臉一點,悶悶的說:“吃了避孕藥都能懷上佑佑,體外怎麼就沒有意外的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