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會被“教訓”、“懲罰”這種字眼搞得臉紅起來。
雖然都不知道她亂來是指的怎麼亂來。
“第二,每個星期,出來跟我住兩天。”
寧暖:“……”
本就臉蛋紅得發燙,心髒砰砰砰的亂跳,現在心髒更是差不多要跳出喉嚨,逃出胸腔。
這幾乎是赤果果的,最直白的要求!
性,
這個男人最想要的東西。
她不同意,:“一週一天,這還差不多。”
“那定在週末。”
寧暖:“?”
寧暖:“……”
她幾乎秒懂了他的用意,撇開臉:“我怎麼覺得這種在一起,像是在交易……你是不是後悔那麼快答應分手就給我佑佑撫養權,現在清醒了,又覺得很虧,就拿一週睡一次,來找心理平衡?”
說完,她下頜被男人手指捏住了,把她俏美的臉蛋扳過來,低低的道:“關於性,從來都不是一件羞恥的事情。”
寧暖低著腦袋,又長又翹的眼睫毛動了動。
“……有人說你們男人的腦袋,是單執行緒,麵對一個想要得到,還沒得到,卻快要得到的女人時,會無條件順從她,失控得什麼都答應,要命都給……你典型就是這樣,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說完,她就要從他懷裡出去,洗漱過後好躺到被窩裡去。
她現在隻想飽飽的安靜睡一覺。
睡衣肩那裡被扯動,她領口哪怕保守,還是露出了大片弧度優美好看的鎖骨,還有胸前柔軟的春色……
商北琛聲音低低啞啞的,把人抵在牆壁前,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所以,女人跟男人不一樣?我腦袋是單執行緒,你這顆腦袋是多執行緒?哪怕正在做一愛,都能清醒的考慮其他事情?被吻得快化成一灘水了,還知道趁機跟我要孩子撫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