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嬌嗔,使得商北琛喉頭難以抑製地一動,全身都緊繃的厲害。
一股熱血衝上大腦,男人調好速熱水器的水溫,低頭看她,音色低啞的道:“嫁給一個二婚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的?第一個妻子都不要他了,你還湊上去找不痛快?”
他居然還知道陳年是二婚。
蔡紅雲到底偷看了多少外婆手機裡的內容?
寧暖淡淡的道:“二婚的男人怎麼了,有些未婚的男人,未必就比二婚的好到哪裡去。”
她說的都是實話:“不是也有人說過,二婚的有過婚姻經驗了,被前妻調教過,更懂得怎麼疼女人。”
是嗎?
她對那個二婚男人的人品這麼信任?
他忍不住想起那張照片。
少女笑得開心,不知道是競賽取得了好成績開心,還是舉起她的少年讓她開心。
陳年和她是舊相識,對彼此在腦海裡可能都有很美好的記憶。
比如照片裡那一幕。
她聽說要跟那個男人見麵相親,不知道腦海裡是不是下意識就想起了那個男人的模樣?勾起了過去的回憶?
那個男人,是不是也想起了曾經雙手舉起過少女時期的寧暖?
那截白花花的小細腰,也在那個男人的幻想中?
想到此,商北琛人生中第一次對其他男人表現出非常直接的鄙夷和不屑,“也許是性一生活不和諧離的婚,我看他長得像是三分鍾都堅持不到,先天不行。”
寧暖都驚呆了。
抬起頭來,詫異地看著男人:“你人身攻擊?”這不是商大總裁一貫的作風。
“說事實罷了。”他一隻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跟他對視著,臉色難看地陰鬱了下來,叫著她名字,低低地問:“寧暖,在你心裡,我是你的什麼人?”
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四目相對,寧暖懼怕他神情裡的怒意,卻不覺得他會真的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