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心想,這位寧純大小姐,以前可是沒怎麼來鬧過的。到底是成年人了,這次找上門來鬧,應當也不是一腔熱血魯莽行事?肯定是心裡有底,或者有拿回公司的更高手段?
但是,寧暖背景太過強大!不說白東海和許靚,就說一個商北琛,那也是無人可撼動的一尊大佛。
寧純是背後突然有了多大的靠山,才敢來寧暖麵前叫囂啊。
一時之間,股東們糾結著,眼神對視著,都是秉持著寧純寧暖雙方都不得罪的中間態度。
寧暖並不把這些股東放在眼裡,跟商北琛同吃同住這麼久,就算學不來某男的氣魄,也多多少少被感染了一些處事作風。
換做以前,麵對這些股東的冷眼旁觀,寧純的叫囂質問,早慌亂起來了。
現在,心態依舊很穩。
寧純突然雙手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附身,眼睛死死地盯著麵前的寧暖,“把公司還給我,我就閉緊嘴巴!否則,我會出去對記者們宣揚你的過去有多不堪,有多醜陋!把那些你想從記憶裡抹去的痛苦經曆,全部公示與眾!”
“哦,是嗎?”寧暖璀然一笑,眼睛裡像是有星河,“你要曝光我的什麼痛苦經曆?小時候怎麼被你欺負的,怎麼被寧國富冷落的,保姆怎麼在你的示意下大冬天的半夜偷偷關掉我屋空調,把我凍醒凍到感冒發燒的?”
這還隻是寧暖隨口提起的幾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他的傷害,她提起都不願意再提起。
寧暖承認,那些更過分的事情確實在曾經給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寧純,講話之前先摸一摸你的良心,在那個時候,我們都不知道彼此沒有血緣關係,你虐待我,是當成親姐姐來虐待的,寧國富縱容無視你虐待我,也是當成親女兒來無視的。”
“不要說我當時是你們的血親,就算不是——就算是你們撿回來的一條流浪狗,也沒有整日以虐待狗狗為樂的。”寧暖覺得這些做人的基本三觀,寧家父女這輩子都不可能有。
跟這對父女中的任何一個講道理,都是浪費唇舌!
果然,在這一刻,寧純就把她的本質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寧暖也盯著寧純的眼睛看的時候,寧純忽而扯唇冷笑,加了一句道:“你以為我隻是曝光那些?那太簡單了,除了能讓人覺得你曾經活得像條狗,什麼大問題也造成不了。我要曝光的是——那些你被撕爛衣服的照片!”
那是寧暖最忌諱的往事。
當年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很怕真的發生那種事,恐懼到了骨子裡,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從那一晚開始,就要隕落!
“我仔細找找,說不定哪個磁碟裡還有你少女時候被撕破校服的底片呢!寧暖,你可以不在意,但是,那你在不在意公眾知道商北琛的女人曾經被小混混那樣過呢?嘖嘖,公眾可不聽你的解釋,更不吃你清者自清那一套,商北琛這頂綠帽子,戴是不戴,可就不是你們說了算的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