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眼眸緊盯著他深邃黑眸,不知不覺靜悄悄地抬起一隻腳來,雪白柔軟的小腳,慢慢的……就擱在了男人跪在床上的其中一條大腿上。
男人包裹著大腿的西褲,料子上乘,很薄。
商北琛喉結滾了滾,看著她的眸色愈發地深諳了下去。
“別鬧了,再鬧就危險了。”商北琛嗓音低啞,下頜線條都因克製而變得愈發緊繃,幾乎是哄一個胡鬧小女孩般的無奈語氣。
寧暖哪裡知道深淺。
就叛逆了起來,越是不讓鬧,就越是鬧的厲害起來了。
賭氣一樣,寧暖雪白柔軟的小腳擱在他大腿上,在那黑色西褲上來來回回地蹭。
一會兒碰這裡,一會兒碰那裡的。
沒個老實……
醉酒讓她變得沒羞沒臊起來,大腦突然想起周樂樂曾經教過她撩男人的話。
周樂樂在這方麵,是很有一套的。
不過也沒實戰過吧,就是口嗨。
寧暖白天清醒的時候羞恥於說出口的話,現在都毫無顧忌的紅著臉蛋講了出來。
不大的臥室,昏暗的燈光下,床頭窗子那裡的小彩燈都隨著臺燈的開著而被點亮,一閃一閃的,很細小,很細碎,像是小星星灑落人間。
整體氣氛烘托的,顯得這間狹窄臥室更像是未經人事的小女生的閨房。
商北琛低頭看著身下乖乖躺好的女生,瓷白的面板,嫣紅的唇,雪白的貝齒若隱若現,小巧的鼻子,閃爍又期待的眼神,這朦朧間,讓他有種欺負人的負罪感。
寧暖吐氣如蘭,紅著臉,淡淡的說:“難道我這樣做都不能吸引哥哥了麼……”
一聲哥哥,叫的,商北琛全身血液都開始滾燙,逆流。
她就是想被他欺負。
狠狠的欺負。
欺負的越疼,就越滿足。
寧暖也是第一次這樣叫男人哥哥。
這已經不是平常的普通撒嬌了,是語調和眼神都帶著某種暗示的一種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