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送進來兩杯喝的,放下後,忌憚地朝從來都不會看別人一眼的boss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服務完,就轉身出去。
走出去時,看到那位被問話的老婦人,眉毛和眼線都是紋過的,這是專屬於那個年代的女人的痕跡。
手上和脖子上,以及耳朵上,都佩戴著黃金的首飾。
那老婦人規規矩矩的坐著,一隻手覆蓋住另一隻手拿,緊張的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又不敢亂動,隻能是左右摸右手的緩解自己的情緒。
哆哆嗦嗦的啟唇,害怕的說:“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啊,那已經是二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吧?現在的我,一把年紀,六十歲的人腦子也沒有年輕人的腦子清楚,平時我就經常忘這忘那,怎麼可能還記得起二十六年前的一些細節呢,您說是不是……”
老婦人沒想到,自己早就搬去了距離京海市很遠的小地方生活,富足平靜的過了二十六年。
以為這輩子就吃香喝辣,幸福到死。
可是就在昨天早上,居然有人按她家的門鈴,找上門來。
為的是京海市二十六年前很轟動的丟失一個女嬰的事情……
女嬰的媽媽叫許靚。
女嬰姓白。
老婦人看找她那些人的架勢,她知道,自己不得不跟著過來這一趟了。
商北琛聽到老婦人這話,開啟旁邊盒子裡的煙,拿出一支,擱在唇上,打火機啪嗒一聲,點燃了充滿尼古丁味道的煙。
這啪嗒一聲的打火機聲響,像是直接敲擊在了老婦人忐忑緊張的心髒上。
白色繚繞的煙霧彌漫開來,商北琛冷漠到極具壓迫感的臉更是深沉難測、
看過去的墨眸,銳利絲毫不減少,反而更甚。
彷彿要將這位老婦人給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