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寧純的時候,寧純從上班的地方剛下班出來。
寧國富現在徹底倒了,寧純這個曾經被閨蜜圈子裡的人簇擁的千金小姐,也開始牆倒眾人推。
不僅沒人借給她錢,還在對寧純有某種意思的有錢男人那裡造謠寧純得了性病。
這樣寧純等於是徹底被晾著了。
捱了一頓真真實實的社會毒打,寧純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學會上班,學會賺錢。
從上班的售樓處走出來的時候,寧純妝容精緻,問:“你找我什麼事?良心發現了,要把公司還給我嗎?”
“作為公司股東,手拿股份的時候你都沒本事接下公司,寧純,現在你憑什麼?”寧暖說道。
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對寧國富和寧純做過什麼虧心事。
就算驗證結果出來,證實了她不是寧國富的親生女兒,那她也不欠寧國富什麼。
在血淋淋的事實中,她真切的當了一回寧國富的女兒,那些傷害,無可挽回的悲慘情景,都烙印在了歲月的洪流中,不可磨滅。
寧國富就是對待親生女兒如此。
這些年來,她更沒有仰仗過寧國富什麼,就算欠,也是欠媽媽和外公外婆的。
現在驗證結果還沒出來。
寧暖想來想去,總覺得董沁麗再如何精明,也有昏了頭被白東海騙到的時候。
她是白東海和許靚的女兒?
未免也太扯了啊。
寧暖還是不相信的。
越是距離聽到那話的時間久,越是冷靜的不信。
寧純深深地仔細打量麵前的寧暖。
“嘖嘖,寧暖……你身上穿的這都是什麼牌子的啊?真是把你丟在時髦的女人堆裡扒拉著都找不著你,怎麼做到這麼不出眾的?簡直是典型的有錢也不會享受。”
寧純一想到寧暖坐豪車,住豪宅,有人伺候,就嫉妒的眼睛發疼。
寧暖憑什麼?!
一個醜小鴨,還當起了白天鵝。
最可氣的是——當白天鵝該怎麼當寧暖都不知道,白白浪費商北琛那種男人帶給她的資源和財富。
寧暖好整以暇的扯唇笑了笑,搖頭歎息:“寧純,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不管自己是不是從千金小姐墜落到了現在這樣,看人都還是隻關心對方穿什麼牌子的衣服,背什麼牌子的包包。沒救了。”
寧暖平平淡淡的語氣說出的一句話,聽得寧純直皺眉頭。
“你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說你目光短淺,聽不出來?”寧暖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