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被子把自己紅紅的臉給蒙起來,寧暖安靜的想要盡快睡下去,在心裡不停的說服自己:寧暖,你消停點,自己睡吧,你男人現在腎虛中,不可能這麼早到床上來抱著你睡的……你給他點男人的尊嚴,讓他安靜的在那裡處理公務不好嗎?
在這種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夜晚裡,寧暖漸漸的睡著了。
窗外的世界依舊車水馬龍,燈火通明,她最近都睡在這棟小公寓裡,可是昨晚和今晚睡著前後的狀態與之分手那個階段睡著前後的狀態,都不一樣。
當一個人從頭到腳都覺得踏實的時候,是能從她睡眼的眼角眉梢上看出來的。
溫柔和恬靜真的隻屬於有安全感的每分每秒。
第二天清晨,寧暖是被驚醒的。
做了噩夢!
呼……
夢到了商北琛捏著她的脖子質問她:嫌棄我腎不好是麼?那你去找個腎好的。
不僅這樣,還在夢裡打她,罵她一句:蕩婦!
真是無語死了。
做夢被他罵,既憋屈又無可奈何!
她忐忑的坐了起來,喘了喘氣,發現身邊睡著的是赤著上身的商北琛。
她的小公寓這裡沒有準備他的睡衣。
他昨晚不知道坐在沙發那裡對著膝上型電腦工作到幾點,看上去很辛苦。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怕她在床上騷擾他,才故意支撐著工作到半夜不到床上來的……
寧暖其實很想告訴他:沒事,沒關係,不要說你腎虛,就是你徹底廢了,我也一樣愛你啊!
可是現實中理智告訴她這種話確實不能說出口。
男人對這個都很在意。
商北琛不要麵子的麼?
寧暖是要起床去,可是胡思亂想的這會兒功夫裡,鬼使神差的就掀開了一點點的被子。
掀開的……是商北琛身上的。
而且,沒有去掀開床尾那裡的,也沒有掀開蓋著男人上身的,是從他腰部那裡掀開了一些……
往裡麵看。
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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