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適應後,也就沒太大感覺了。
可是……
她低頭看著男人貼著她這麼近,兩條腿都被他抱著在懷裡,她的膝蓋甚至是被迫抵著商北琛胸膛肩膀那裡的,否則根本站不住。
最尷尬的是——
男人這個低頭探身看她傷口的姿勢下,商北琛的腦袋難免也貼在她的身體上,而且貼住的是她身上最最最……尷尬的部位。
“破皮而已,我沒那麼嬌生慣養的,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她快要無語死了。
而且他的腦袋能不能不要亂動來回蹭了!
寧暖低頭垂眸就能看到男人幹淨利落的黑色短發,還有挺括結實的脊背,隨著商北琛檢視她腳的前傾姿勢,那包裹著男性脊背的筆挺襯衫也出現了紳士性感的褶皺。
這褶皺隨著他回身的動作又消失。
“衝一下水,再消毒。”
男人開腔後,寧暖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她被男人就著剛才攬住兩條大腿的姿勢給扛了起來。
“啊……商北琛,你放我下來,我自己知道衝水消毒……你滾!你這段還有救的婚姻裡的另一半還在樓下,你在樓上跟我這樣,你還有沒有良心了?!”寧暖氣到語無倫次,發洩的咬他肩膀。
男人吃痛,但也僅僅是悶哼了一聲。
這悶哼聲在這深夜孤男寡女的房間裡尤為清晰。
寧暖臉蛋莫名的緋紅,熱烘烘的,大腦不受控製地就被想起以前跟商北琛沒完沒了的做,他最後關頭抑製不住的悶哼在她身上,很要人命。
每次都能讓她顫抖到失神。
而日常生活中的商北琛從來都是禁慾係的男人,不苟言笑,不隨意接觸異性,冷漠沉穩,好像跟性感站不上邊,隻能靠異性來腦補他背地裡在那方麵是什麼屬性。
寧暖見過了太多他的下流和無恥,往往會受不住商北琛身上這種反差。
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他這種男人!
她想的失神的時候,商北琛已經開啟水龍頭給她衝好了後腳踝那裡,沒有流血,但是破了皮看上去還是恐怖。
寧暖被迫坐在大理石臺麵的洗漱臺上,看著男人濃眉緊皺抽出一張麵巾紙,給她擦掉傷口周圍水珠的時候,覺得他很奇怪和變態……他自己斷指之痛都能忍下來,眼睛甚至都不眨一下,她破了點皮難道還能死掉嗎?
“你房間有沒有醫藥箱?”擦好了水分,商北琛把紙巾扔進垃圾桶的同時抬頭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