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不敢睜開眼睛看鏡子裡的自己。
她不看,都知道自己身上隻有幾條線而已……
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是人穿的。
可是人的感覺就是很奇怪的,思想和身體的真實感覺往往在某種特定的環境和關係中就不在一條跑道上。
寧暖討厭這樣的自己。
想要掙脫躲開這個讓人羞恥心爆棚的落地鏡,但是,她哪裡可能從商北琛的懷裡逃出去?
男人強健的體魄在她背後,西裝革履,衣冠齊整,好像是她在騷擾一本正經的他一樣。
勾的他沒辦法做正事。
隻能陪她鬧。
寧暖就這樣被商北琛抱著按在懷裡,待在他兩條大腿的中間。
男人的黑色西褲……和女人布料極少的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
商北琛伸手摸了摸寧暖的腦袋,動作緩慢,很輕很柔,像是在摸什麼珍藏的心愛之物,嗓音抵在她耳朵上沙啞透了:“暖暖,睜開眼睛,看看你自己,美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
寧暖想說,不能呼吸你怎麼還沒死掉。
如果美色能殺人,她隻恨自己還不夠美。
否則就不用承受這種尷尬了。
可是她還沒張口說話,男人的聲音接踵而至:“我已經跪下了,下一步怎麼做,暖暖你教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