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嚇了一跳。
不是去相親嗎?怎麼成了許岐山邀請她去帝都。
這……
誰敢拒絕?
寧暖今天穿的貼身牛仔褲,還有之前的那件短款黑毛衣,套了個小白羽絨服,圍著圍脖就跟周樂樂出門了。
逛街的時候,商場裡開著空調很熱,寧暖肯定要把羽絨服脫掉,圍脖後來也不知不覺摘掉了。
忘了吻痕這回事。
周樂樂發現她脖子上的小草莓時,咳了咳:“咳咳,要不要遮一下?你這個圍脖……算了,圍著也太熱了。”
“……”寧暖看周樂樂。
糟了。
她忘了脖子上的痕跡。
把圍脖再圍上,寧暖唸叨著:“不熱,心靜自然涼了。”
周樂樂也是氣笑了,抓過寧暖取笑說:“當年純純的小丫頭現在有了男人了,你們玩得這麼大嗎……”說著,她往下扯了扯寧暖的毛衣領子。
“你幹什麼?”
寧暖躲周樂樂的魔爪。
周樂樂趁機把她毛衣掀開,看了看身體其他地方。
寧暖尷尬的不行:“這是商場……到處都是人。”
“沒人看到什麼,放心啦。”周樂樂笑得曖昧,捏了捏寧暖白白淨淨的小鼻子:“這得是把你從頭發絲吻到腳趾的程度啊,天哪,商總戰鬥力這麼強悍,你這小身板行不行?”
“……”寧暖臉紅到成番茄了。
“旱的旱死,澇旳澇死。”周樂樂又捏著寧暖的臉蛋說了一句。
寧暖尷尬的不能呼吸了。
指著一家店,“我們去那邊看看。”
轉移話題。
確實是澇的澇死……攤上商北琛,她覺得自己像是遇到了百年一遇的大洪水,隨時要被淹死。
周樂樂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你跟商總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