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西裝外套已經不見了,裡麵穿著的是件黑色襯衫。
“你在這裡幹什麼,變態?”寧暖罵完就後悔了,怕變態兩個字一出來,再被他取笑她罵人詞窮。
這跟罵蘇千星她們不一樣,形容商北琛的詞匯,她能想到的確實不多。
寧暖洗了臉出來的,因為著急,護膚品都沒塗抹,臉上緊繃難受。
但是面板白淨水嫩的底子好,膠原蛋白滿滿的,不用護膚品反而幹淨透亮。
為了遮蓋脖子上的吻痕,她圍了個圍脖。
早晨起來吃早餐的時候,脖子上還沒什麼東西,可是睡了一覺醒來……脖子上浮現出好幾個尷尬的小草莓。
不圍圍脖不行。
商北琛上前兩步,在她呆呆的沒反過來之時,抬手攬著她的後腦把她慢慢溫柔的按到了自己的懷裡。
男性大手很有力量,但是故意放輕動作,來回地摩挲著她紮著馬尾的那顆小腦袋,俯身盯著她埋下去的臉蛋,溫聲戲謔道:“給你看門,小傻瓜……我看白爺爺的鄰居家有個單身男的,早上你剛睡著他父母就過來打聽你是誰,有沒有男朋友,我怕他趁人不在偷偷上樓來親你。”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滿腦子都是床上那些事,碰女人的時候跟打了雞血似的……我真為你們公司的員工悲哀,不知道這樣一個輝煌的大集團哪天要敗在你手裡,你會成為跟你父母都沒法交代的罪人。”寧暖發現自己不詞窮了,言語攻擊的非常流暢。
商北琛看著她這隻氣炸毛的小貓,低低的道:“到了那一天,你就是掏空我身心,傳說中蠱惑得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妖精。”
“……”
寧暖氣得朝樓下喊,“白爺爺。”
結果答話的不是白爺爺,是周樂樂。
“暖暖,你醒了啊?你也太能睡了。”周樂樂這就蹬蹬蹬的上樓來了。
等上了樓,周樂樂沒看到商北琛,隻看到了寧暖一個人。
接著聽到那裡傳來了洗衣機執行的輕微聲響。
“商總呢?“周樂樂問,。
這樣問,顯然是知道商北琛在樓上。
寧暖拉著周樂樂下樓,臉蛋有些紅的說:“可能去了汪小姐住的房間,畢竟是夫妻。”
周樂樂看她:“可是汪小姐早就走了啊,說是有個弟弟帶著生病的母親要從山村來京海市,她去火車站接人,今天一天都不會再出現了。哦對了,佑佑被接回商家了,說是一個拜年的親戚要看孩子。”
“……”
寧暖無力吐槽。
“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是發燒了吧?”周樂樂皺眉,趕緊抬手摸了摸寧暖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