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抬手捂住他的嘴,
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不能聽的話。
“為什麼要斷掉手指,也許可以忍得住呢。”
提起這個,寧暖很恨!
冤有頭,債有主,恨的最多的便是陸六革。
商北琛低頭親她臉蛋,耳垂,慢慢的安撫提心吊膽了一天的她,歎了口氣,低低的笑著道:“如果不先自斷手指跟藥效爭分奪秒,我不能保證藥效猛一衝上來,我的理智還在不在。”
沒辦法,所以他隻能憑借判斷先斷了再說,來不及多想,否則一輩子都是錯。
跟邵錚透過電話後,他也知道邵錚這次做得有多絕,或者說,是陸六革開出來的籌碼太大,容不得邵錚不做絕。
踹開門窗都需要一定的時間,誰也沒辦法保證,在這個時間裡人還能完完整整的保持理智。
“值得麼,萬一長不好了……”寧暖幾乎能想象到商北琛的手指不停滴血,咬牙忍耐,不作處理,用力踹門的可怕場景。
商北琛捏著她的下巴,低低的調笑道:“值得,我不能讓你心裡繃著的那根弦斷了,手指斷了一根還有九根,甚至能接。”
寧暖又淚眼朦朧的。
她主動去吻麵前的男人。
是啊,她當時在樓下心裡的那根弦真的繃得太緊……就快要斷了。
如果他真的跟蘇千星發生了關係,還是可以想象得到的是毫無節製的不止一次的那種發生,她除非不愛他才不崩潰,冥冥中那根弦就是會斷了。
偌大的東城灣別墅裡隻剩下商北琛和寧暖。
分明有別人在這棟房子裡時也不會聽到什麼,可在心裡知道沒別人時,就是容易讓人膽子大一些。
寧暖抱住了男人的腰,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商北琛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道:“你發燒生病了,別抱了,乖,點滴藥效過了可能還會燒,先睡覺。”
寧暖纏著他說:“……是你說要的。”
商北琛摸了摸她的腦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