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誠看著表哥平靜無波的凜冽五官,緊繃的心髒終於舒緩了些,總算稍微鬆了口氣,今天這個醜聞雖然沒有擴大到全民皆知的程度,但在場的人確實不少,尤其還有外人。
萬事皆如此,沒有不透風的牆。
傳出去不好聽是一定的,但是……如果強行給商奶奶安個有精神疾病的理由,胡鬧的導演了這一出戲,也算是對這件事有了個交代。
“表哥……我,
陸西誠正要解釋兩句,商北琛抱著寧暖,卻已經踏過滿地雜亂,離開了。
休息室裡,狼藉一片。
寧暖是被捆綁著送進來的,既然要拍到她和陸西誠苟且的畫麵給大眾看,那就肯定要給她鬆綁,做成她自願的模樣。
當時的寧暖,就像個窮途末路渾身是傷的小刺蝟,渴望自己是頭狼,能張開嘴巴就露出獠牙咬死眼前的壞人!
然而現實她沒有獠牙,張嘴也是沒用。
在陸西誠被逼到床上的時候,她一動沒動,在保鏢解開她手腕腳腕的膠帶時,她一動沒動。
一個女生,平時疏於鍛煉的較軟女生,還生來就自帶低血糖這個毛病,勞累一些都要呼吸困難,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
她能怎麼辦?
隻能在體力稍弱一點的商奶奶靠近時,才猛然掏出藏好的充電資料線,孤注一擲——穩準狠的套住商奶奶的脖子!
才算是阻止了不好事情發生的可能。
其實她不知道最終要怎麼做,窗臺上是她和商奶奶,要跳下去嗎?可是……捨得佑佑,捨得商北琛嗎?
答案是不捨得。
她在心裡哭著想,很不捨的!
還好,熬到了商北琛來了……
卻又怕他過來……怕麵對他。
商北琛是她拚盡最後一絲力氣逼著自己強大的基礎,也是看一眼就能摧毀她好不容易強大起來的神經的混蛋。
他似乎很熱,渾身緊繃的越來越嚴重。
“你……”寧暖被他抱得很緊,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他的異常?
是藥物導致他身體出現了後遺症,還是……因為碰了蘇千星,他在想怎麼開口跟她交代,坦白……所以這樣緊繃?
休息室走出去後不遠的地方——有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