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點術後的疼痛,在她這裡其實算不了什麼。
可還是忍不住……朝他撒起嬌來了。
越多的人跟她說起她跟商北琛沒有未來,這條路難走,她就越是想要跟他撒嬌……好像被寵一天,就少一天。
……
許靚和白爺爺第二天一大早就等在了病房門口。
病床是手術中林川過來安排的套間,兩張床,可以供守夜照顧的人休息。
商北琛醒得很早,具體來說,是整夜基本沒怎麼睡,給她擦完身體就守著到她閉眼睡下,怕她半夜醒了害怕,亂動會扯動傷口,更是一步不敢離開她的病床旁。
白爺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一副毛線手套,手上拄著一根光亮的柺杖,坐在醫院固定的椅子上。
看到走出來的商北琛,白爺爺立刻起身,朝裡麵看去,“暖暖也醒了?”
商北琛,“……”
男人布滿血絲的雙眼掃過外麵等候的所有人,最後視線重新落在白爺爺和許靚的身上。
“白……爺爺。”寧暖今天傷口還是疼,甚至比昨天還疼。
她看到門口的人,想叫的完整稱呼是白爺爺,可是腹部的傷口太疼了,三個字都能說成斷斷續續的。
“誒,爺爺來看你了!”白老爺子拄著柺杖就迫不及待走了進去。
許靚隨後也跟著走了進去,一雙眼睛從始至終沒看商北琛,注意的是病房的門,門開啟,她就盯著病床上的女孩看。
是的,在許靚眼中,寧暖是個女孩。
一輩子也長不大的女孩……在她眼中就是如此。
“疼了吧。”許靚靠近寧暖,抬手摸了摸寧暖的腦袋,把人的上半身抱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頭發。
許靚用的是最小的力氣,沒有弄疼她。
寧暖跟許靚相處得多了,從一開始的不適應被關愛,到現在竟然神奇的有點適應了,就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