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貼著她耳朵,溫熱氣息都灌進去,“你清醒時矜持,睡著了就把屁股往我懷裡送,還摸我……這些事你都幹過。”
她臉熱得快熟了,主要他的腔調太討厭了,
佑佑發燒住院那次,她去醫院照顧佑佑,那晚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確實睡著了夢境裡做了些誇張的事情。
可她自己不知道。
那時候兩個人也還沒在一起,可能無意之舉,真的就撩的他挺心癢難耐的吧?
商北琛低頭,拇指刮摸著她柔嫩白淨的臉蛋,俯首就湊上去把她吻住了。
吻得牢牢的。
她下意識抬手攀住他,抓住他西裝外套的布料,抓的緊緊的。吻得突然,也重,她心跳都直接漏了一拍。
緩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她才閉上眼睛享受他大手的動作。
他從淺吻再到持續性的深吻,像是親吻摯愛的珍寶,小心翼翼,可也佔有慾強烈的控製不住力道,想要弄疼她。
男人輾轉的流連和帶著力道的深吻糾纏得她全身都敏感了。
彼此沉浸。
……
商北琛單方麵無度的給予,她被迫承受他的無度索取。
第二天早晨,寧暖酸軟乏力的在裴歡的電話轟炸下醒來的。
商北琛沒在床上,看時間,估計已經去公司了。
寧暖接起電話,嗓子還是啞的,“喂,歡歡?”
“……”裴歡本來要說話,聽到她聲音不對,就問:“你怎麼了啊?聲音聽上去好奇怪。”
裴歡不像周樂樂是成年人,而且就算是成年人,寧暖也不可能大咧咧的解釋嗓子的問題,未免也太不知害臊了。
不過周樂樂那種老司機,不用解釋就知道她聲音為什麼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