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該重申一下,我們沒有發生性……”那個字,寧暖發覺自己對視他時,無法說出口。
“不,我們雖然沒有一體式肢體直接接觸的姓行為,但我們有分離式姓行為,透過語言,想象,和其他輔助工具,來達到愉悅的製高點。”說到此時,男人看了眼他自己的右手。
寧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在這裡聽他說這些有的沒的。
什麼透過語言,想象,和其他工具輔助……
那是他這種人才會做的事。
輔助工具,難道說的是他的手?哦,想起來了,在他家老宅,寧暖親眼目睹過他自我給予的解決!
齷齪!
說不過他,所以寧暖不打算再說了。
她仰起頭來看他,想客氣疏離的道一句晚安,然後摔上門結束這種由他刻意挑起的深夜對話。
“晚安,我……”
明天還要上班,想早點睡了,再見!
結果這句話剛說了一個“晚安,我……”她的嘴唇,就被麵前男人突然低頭吻住。
商北琛一米八七的淨身高,不是開玩笑的,站在這裡,就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寧暖一米六五,不算矮子,可在他的對比下就顯得嬌小的不得了。
壓在門上,寧暖覺得自己的肉要被男人碾壓的變形了。
“唔……”
商北琛第一次在抽煙的情況下吻了他。
似乎每個男人嗜好抽的煙都不一樣,味道也有差別,寧暖隻覺得被他席捲過的口腔內壁,麻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