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手上蘸著酒精的棉簽碰在她腳背的一道傷口上。
傷口大概兩三厘米那麼長,劃破了皮,現在微微地腫了起來,酒精刺得寧暖忍不住輕輕皺眉,同時嘴裡“嘶”了一聲……
隨著“嘶”的一聲,人的本能反應就是會往後退縮。
商北琛頓了頓,把她往後退的雪白抓了回來,將那細嫩得瘦成幾乎都是骨頭的腳踝握的更緊。
抬手去蘸酒精的時候,男人深邃淡漠的視線,倏然瞥到她的一整條大腿,視線追隨,忍不住就一次性地看到了根部,甚至是最裡麵。
明晃晃的,白的直晃眼。
寧暖身上之前穿的那條包臋裙早被商中德給撕成了破布,袒露的雙腿是被商北琛的西裝外套蓋著回來的。
此時她上身穿了件男款襯衫,下擺堪堪遮住大腿。
但她坐著,翹起一條腿,被他攥住腳踝上藥的情況下,從商北琛的角度,難免就會看到她大腿裡麵最隱秘的風光。
喉嚨動了動,商北琛換了一根新的棉簽,重新蘸了酒精給她的腳背上藥。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清雋高貴,寧暖坐在另一側的多人座位沙發上,距離他太近。
寧暖倒沒多想,她隻以為男士襯衫這麼大,把她身體遮蓋的很好。
她平時雖然很少穿露太多大腿的衣服,可露大腿在她眼裡真的不算什麼,這個年代,海灘上穿比基尼的女人,光膀子的男人,到處都是。
何況她還穿了長袖衣服。
剛才進去洗澡時,寧暖第一時間就把內衣褲都洗了,用他家的烘幹機快速烘幹。
現在都完好的穿在身上。
而且他隨手扯的這件男款襯衫,是黑色係,一點也不透,她穿的還算舒服自在……
膝蓋上有臺燈白瓷碎片劃到的傷口,冒著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