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撐傘跟了過去。
墳前站著給外婆撐傘的保鏢看商總走遠了,出於好心,多嘴的勸外婆說:“您就別拒絕了,這煙兩千多一條沒錯,但對於商總那種身份的來說,也不算什麼。貴的反而是那兩瓶酒。”
外婆看了一眼,茅臺兩個字還是認得的。
“這酒也得一千多一瓶?”外婆壯大了膽子猜測。
保鏢低頭看著老人家,笑說:“外婆,這酒可不是在外邊買的,商總在家裡酒窖拿的,這可是出產於1958年的貴州酒,聽說是三年前商總的父親跟朋友一起吃飯,在拍賣場上299萬拍回來的。”
“什麼?”外婆揚高了嗓門。
299萬?
“什麼酒敢賣299萬,別是騙人的吧?!”
外婆被嚇了一跳。
保鏢看著老人家,就像在看自己家裡上了年紀的奶奶:“哪是騙人的,貨真價實的299萬拍回來的。您想不到的還多著呢,聽說還有1935年賴茅酒最終以1070萬成交,有錢人的生活我們想象不到。”
外婆哪還有心思跟墳裡的人說話,一門心思都在護著煙酒。
隨隨便便出手幾百萬,這是要把她的心髒病嚇犯!
商北琛接完電話回來後,把煙酒擺在了外公墳前。
外婆心理壓力大,忙裝回去:“不行,你如果執意給她外公擺這個,外婆現在就走。”
“外婆。”
商北琛嗓音醇厚,在暴雨聲中,也自有一股毀天滅地的強大氣場:“寧暖給我生了一個孩子,這煙酒,就當是外公的曾外孫,佑佑孝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