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不知夢裡是什麼情景,使她微微皺著眉,模樣不安,眼圈泛紅,把他的手攥的很緊,甚至還把他的大手攥住捧起來往她自己的胸口塞……
平時見了陸西誠,她就這麼猴急的抓陸西誠的手往她胸口塞?
想起在客廳裡她幾次三番的大膽行為,商北琛臉色直接轉黑,隨手把勺子扔回了床頭櫃上的水杯裡。
“砰”一聲,勺子掉進去,水杯裡的溫開水濺了出來。
摻了水的白色退燒藥沫漂浮在水杯裡,使清水逐漸變得渾濁!
商北琛試圖把她的手拿開,但她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他的大手牢牢地抓在手裡,覺察到他想要脫離,她擰眉,一個手不夠,還用兩隻手來抓他住的大手。
也不知為何,他皺起眉,卻沒再動。
寧暖濃密的眼睫毛上濕潤著,有淚珠在上麵化開,她的眼圈也真實的紅了起來。
商北琛深邃的視線盯著昏睡的她,良久,拿起床頭櫃上的一板藥,從鋁箔包裝裡重新拿出一顆退燒藥,試圖喂給她。
或許這藥太苦,她擰起眉嚶嚀一聲,死活都不肯咽。
商北琛無奈的視線看向一旁的床頭櫃,在上麵看到一支大號注射器,這支注射器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
也許家庭醫生剛才是想用它來兌打吊針的藥水。
拔掉最上麵的整個針頭,扔進垃圾桶,商北琛起身,再用水化了一顆退燒藥,等全部融化後,他把藥水抽進注射器裡。
穿著黑西裝白襯衫的男人重新回到大床前,五官冷冽,坐在床邊,把她的身體重新撈進懷裡,一條胳膊從後圈住她的身子,讓她的腦袋躺在他的臂彎裡,同時,這隻大手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
另一隻大手拿著注射器,小心翼翼地伸進她的嘴裡,把注射器的頭對準她的喉嚨,試探地,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