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不知道用足了多大的力氣,她臉慢慢地燙了起來:“來做那天浴室裡未做完的事。”
商北琛聞言輕輕地笑,那笑容卻不達眼底,他朝煙灰缸彈了下煙灰,優雅矜貴,輕啟薄唇:“我記得寧小姐親口說過,我這樣的男人如果想發洩,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對你下手,豈不是也間接拉低了我的身份?”
寧暖忽地手指微微蜷縮了下。
她的確說過這話……
心髒砰砰砰的急促跳動著。
寧暖幾乎把自尊踩在了腳下,為了哄他高興,違心地說:“我回去後又想了想,做那種事,又何必在乎對方是誰?關了燈,反正都一樣。”
這句話是她以前在網上看到的,當時她還很鄙視說這種話的男人,沒想到,現在成了她回答商北琛的話。
商北琛把手搭在沙發上,臉色直接多雲轉陰:“關了燈都一樣麼?寧小姐似乎忘了我喜歡開著燈做?”
寧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商北琛皺眉,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為了孩子,寧小姐不惜脫光了站在我麵前等著我上。但我如果今晚真如了寧小姐的意,豈不是成了以孩子為由,對你為所欲為?”
“……”上一次在他家的浴室裡,寧暖指責地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佑佑是我懷胎八月辛苦生下的孩子,我會想他,會想看他,因為我是他的媽媽,但這不是商先生可以對我為所欲為的藉口……”
沒想到,他每一句都記得這麼清楚。
寧暖此刻覺得自己快要倒下了,大腦混沌,體力不支。
“不,不是商先生以孩子為由對我為所欲為,是我主動脫光了求你……”